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欽定四庫全書
文苑英華巻八百六十一 宋 李昉等 編
釋十二
東都聖善寺無畏三藏碑一首
尤溪大師碑一首 潤州天卿寺雲禪師碑一首
東都聖善寺無畏三藏碑一首
李 華
惟和尚輪王梵嫡號善無畏釋迦如來季父甘露飯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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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其先自中天廻因難分八一無/此字王烏茶父曰佛手
王以和尚生有聖姿早兼徳藝故歴試焉十嵗統戎十
三嗣位睹諸凡舉兵搆亂不得已而後征之接刄中體
捍輪傷頂軍以順勝兄以愛全乃白母后告羣臣曰向
者親征義斷恩也今以國讓行其志也因置位於兄固
求入道太后哀許賜以傳國寳珠南至海濱殊勝招提
入法華三昧聚沙建塔誓一萬區黒蛇傷指而不退息
身寄商舶徃中印度宻脩禪誦口放白光無風三日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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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行萬里與商人同遇羣盗阽於併命和尚慰帖徒侣
黙誦真言七俱胝尊全現身相盗果為他冦所殱冦乃
露罪歸誠指蹤夷險越窮荒踰毒水至中天境上乃遇
其王王之夫人即和尚妹也和尚服凡品而徒侣以君
禮奉之王問獲其由嗟稱不足菩提眷屬是日同歸慈
雲布䕃一境丕變於是發三乘之藏究諸部之宗品偈
章句誦無遺者説龍宫之義理得師子之頻伸名振五
天尊為一有/聖字稱首那爛陀寺像法之泉源衆聖之都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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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捨寳珠營大像額端晝如月魄夜則光耀僧有達摩
鞠多掌定門之祕鑰佩如來之宻印顔如四十許實二/字
作/巳八百年也和尚投體兩足奉為本師鉢中非國食示
一禪僧華人也見油餌尚温粟飯餘煖愕而嘆曰中國
去此十萬八千里是彼朝熟而午時至此何神速也㑹
中盡駭而和尚黙然本師謂和尚曰中國白馬寺重閣
新城吾適受供而反汝能不言真可學也乃授以㧾持
宻教龍神圍繞森一作/自在目前無量印契一時受頓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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曰灌頂為天人師稱曰三藏三藏有六義内為戒定慧
外為經律論以陀羅尼而統攝之惟陀羅尼菩提速疾
之輪下脱吉祥之海三世諸佛生於此門夫慧照所傳
一燈而巳殊異燈亦無邉由是有百億釋迦微塵三殊
菩薩一作/提金剛㧾攝於諸定向月懸同於法身頓升階
位隣於大覺此其㫖也和尚遍禮聖跡周行大荒不悔
艱難毎所三至為迦葉剃髪愛觀音摩頂嘗結夏於靈
鷲山有猛獸前路深入山宂宂明晝有摩尼立像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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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者色相如生中印大旱求和尚請雨觀音大聖在日
輪中手執净瓶一作/軍持注水地中感咽于䨇樹之下問徃
昔於佛世之人為者不言十問一作/聞其一鍜金為貝葉
寫大般若鎔銀起窣堵波等佛身相母后謂和尚已化
淚竭喪明及寄疏問安朗然如故大雄威後外道如林
九十六宗各専其見和尚皆隨所執乗喻破疑觧邪縳
于心門捨迷津於覺路法雨大小而均澤定水方圓而
滿噐仆異學之旗皷建心王之勝幢使其以金制徑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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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觀佛大師喜曰善男子中國有縁可以行矣乃頂辭
奉下至迦葉濕彌國中夜次河河無津梁浮空以濟受
請於長者有羅漢降曰我小乘之聖大徳是登地菩薩
乃讓席推尊和尚受以名衣乃升空而去鳥傷國有白
䑕馴遶日獻金錢講毗盧於突厥之庭而可敦了請法
和尚乃安禪樹下法為金字列在空中突厥之妻一作/官人
有以手按其乳乳為三道飛注和尚口者乃合掌端容
曰此我前生母也或悟舉刄三斫支體無所傷破者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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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銅聲而已至雪山天池而和尚不愈疑作/念本師自空
而至曰菩薩身同世間不捨生死汝乆離諸相寧有病
耶言畢而冲天則洗然而愈矣路出吐蕃與商旅同次
夷人貪貨率衆合圍乃宻為心印而蕃豪請罪至中國
西境夜有神見曰此東非弟子界也文殊師利實䕶中
州禮足而滅以駞負經至西川渉龍沙陥駞疋沒于泉
下和尚入泉三日止龍宫而化之牽駞出岸經無霑濕
宗道尊徳盛立契無為詔僧若那及將軍史獻出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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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塞表以俟來儀開元紹一作/繼興重光大化聖皇夣與
真僧見其姿狀非常躬御丹青圖之殿壁及和尚至止
與夣合符天子光靈而敬悦之餙内道塲尊為教主自
寧薛二王而下四字一/作以降皆跪席捧噐為師賔大士於天
台接梵筵於帝座禮國師以廣成之道致人主於如來
之乗巍巍法門於此為盛有術者握鬼神之契叅變化
之功承詔御前効其神異和尚恬然不動而術者手足
無施矣其餘秘要代莫聞也累請居外勅諸寺逓送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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駕至洛京詔於聖善寺安置自出内之後奔走華夷和
尚臨之貴賤如一奉儀形者蓮華開於眼界禀言説者
甘露降於心源超然自悟曰有其人矣法侣髙標惟尊
奉長老寳思其餘皆接以門人之禮禪師一行者定惠
之餘術窮天地有所未達咨而後行和尚質粹神邁氣
和言簡不捨律議而身心自在不離坐席一作/宴坐而願力
俱圓有來畢應蠲應無礙故衆妙懸觧藝能兼於百工
大悲普薰草木同於一子不知其極也於本院鑄金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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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塔以此功徳應縁䕶世手為模範妙極人天寺衆以
銷冶至廣庭除深隘慮風至火盛災延寳坊笑而言曰
無可為憂自當有騐及皷鑄之日大雪蔽空靈塔既成
瑞花飄席前後奉詔禳旱致雨滅火返風昭昭然遍諸
耳目矣從容上請大庇緇林正法之興繫於龍象信也
表求還國優詔不許開元二十三年十一月七日右脅
累足涅槃於禪室享齡九十九僧臘八十法界凄涼天
心震悼詔鴻臚卿李現威儀賓律師以某月日葬於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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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西山涕慕傾都山川變色弟子寳思一作/畏非禪師滎鄭
氏明畏禪師琅琊王氏皆髙族上才超然自覺息言為
樂説之辨妙用即禪那之宗入和尚之室惟兹二人而
乾元之嵗再造天維大君心證無縁之悲躬行不匱之
孝由是釋梵扈蹕天師濟師㐫穢掃除人祇清净位光
付囑教大興行二禪師爰以偈頌刻諸金石法離文字
道不可名以慰門人感慕之心有同顔子喟然之嘆其
文曰 釋宫尊種龍扶出持捨位成道為天人師度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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塵寰行甘露慈仁消大怖辨洗羣疑法本不滅今子得
之隨方演教聿來中國帝居承迎天花滿裓懽喜園花
惟聞薝蔔百千萬億調服其心灌頂在昔聲聞現今山
王髙妙海月圓深因於示滅空悲鶴林伊水西山㝠㝠
𤣥室金棺此閉式瞻無日雙寳昭興教尊言宻歸我者
因因明悟實
故左溪一作谿/下同大師碑
百億三昧無非度門於覺昭中而自在過去大士時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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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溪傅氏之子法號𤣥朗字惠明其先北地洽陽人漢
魏大族隨晉南渡家於義烏今為東陽義烏人也自江
夏太守極梁居士翕賢達相承世謂居士為諸佛化身
杳不可測左溪即一作/則居士六代孫梵行之間宜生上
徳母葛氏夣天降靈瑞而娠左溪心净體安迄于乳育
生九年矣辭家入道兼綜羣言曰此法門之畎澮也如
意年中剃度𨽻義烏清㤗寺尋光州岸律師受具戒就
㑹稽印宗禪師尚一作/商律部重山深林怖畏之地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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巖穴凡三十年晏居左溪因以為號毎言石泉可以洗
昏蒙雲松可以遺身世吾以此始亦以此終於一作/于所
居一方建立精舍約而不陋跪懴其間如來諸大弟子
皆菩薩僧大迦葉之頭陀舍利佛一作/弗之智慧羅㬋羅
之宻行湏菩提之觧空由一無/由字此四者皆最上乗同趣
異名分流合體舍利弗先佛滅度佛以法心付大迦葉
此後相承凡二十九世至梁魏間有菩薩僧菩提達摩
禪師傳楞伽法八世至東京聖善寺宏正禪師今北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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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也又達摩六世至大通禪師大通又授大智禪師大
智一有禪/師二字降及長安山北寺融禪師蓋北宗之一源也
又達摩五世至璨禪師璨又授能禪師今南宗是也又
達摩四世一作/代至信禪師信又授融禪師住牛頭山今
徑山禪師承其後也至梁陳間有慧文禪師學龍樹法
授惠思大師南嶽祖師是也思傳智者大師天台法門
是也智者傳灌頂大師灌頂傳縉雲威大師縉雲傳東
陽威一無/威字大師左溪是也又宏景禪師得天台法居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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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當陽傳真一作/其禪師俗謂蘭若和尚是也左溪所傳
止觀為本祗樹園内常一作當/又作嘗聞此經燃燈佛前無有
少法因字以詮義因義以明理因理以同如定慧雙脩
空有皆捨此其略也菩薩或以性海度或以普門化香
像一作/象至底彌樓最髙其餘幽賛不知充滿法界夫知
上法易行上法難脩上法易證上法難明謂左溪為有
則實無所行謂左溪為無則妙有常住視聽之表巍巍
左溪因恭禪師重研心法唯一無/唯字十八種物行頭陀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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厥後奉東陽威大師得最上乗詮第一義現聲聞像宏
大覺心大一無/大字無可名也偏袒跪膝奉觀音上聖願生
兠率天親近彌勒殫罄衣鉢嚴具尊儀焚香稽首則舍
利降靈光發寺非正陽屋宇凋落殿移則像毁財匱則
力難一作/難左溪錫杖指揮工人聽命如從舊貫一作/舘儼
若天成心不離定中口不嘗藥味耄期之嵗同於壯齡
告門人曰吾六印道圓萬行無得戒為心本汝一作/爾等
師之天寳十三載九月十九日就滅春秋八十二僧一/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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僧/字夏六十一一作/四四軰號慟如慕如疑香花一作/木幢雷
動山谷鄉人或夣左溪居寳一作/寳閣第四重者窹告其
隣與之夣恊兠率天者第四天也願力所届度廣人天
既茶毗巳門人闕/ 建塔于左溪遵相法也城邑之
人願獲親近分半舍利起塔於州某原申永慕也左溪
假在深山衣弊食絶布紙而衣一作/綻掬泉而齋如繒纊
之温均滑甘之飽誦經則翔禽下聽洗鉢則騰猿跪捧
一作群/猿來捧宴坐一室如一作/同法界之樂一作/大蕭然一院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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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方之逰或問曰萬行皆空云何苦行對曰本無苦樂
妄習為因衆生妄除我苦隨盡又問曰山水自利如聚
落何對曰名香挺根於海岸如來成道於雪山未聞籠
中比大遼廓至若旱蛙躍流瞽犬能視雲雷興而獵者
捨弓矢鱗介絶而漁者壊曾梁舉其晫一作/倬然曷可殫
載弟子衢州龍邱九嵓寺道賓越州法華寺僧法源僧
神邕本州靈隠寺僧𤣥静一作/净棲嵓寺僧法開蘇州報
恩寺僧道尊菩薩僧開左溪之祕藏常州福業寺僧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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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杭州靈曜寺僧法澄靈隠寺僧法真明州天寳寺僧
道原一作/源净安寺僧惠從本州開元寺僧清辨純得醍
醐飽左溪之道味入室弟子本州開元寺僧行宣常州
妙樂寺僧湛然見如來性専一作/傳左溪之法門新羅僧
法融理應英純理應歸國化行東表宏左溪之妙願一/作
順/菩薩戒弟子傳禮王光福等菩薩一作/提惠芽霑左溪
之一雨清辨禪師等荷瞻遺烈見請斯文銘曰 慈作/磁
石凑金澄流見月法與心起縁隨定或作/足設衆生未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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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舟筏將如趙代空一作/豈望荆越趨道云何知之在
行殈煩惱
歸一作/開寂滅城不住之住無生之生兠率
天樂徘徊下迎瀛洲左溪東入蒼海青松白月人亡地
在四軰盡哀時乎不待頌徳空嶺刼塵一作/衣無改
一作皆唐文粹
潤州天鄉寺故大徳雲禪師碑
前 人
東南苾蒭之上首曰長老雲公報年若干永㤗二年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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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日湼槃於潤州丹徒天鄉寺人天痛慕江海寂寥御
史中丞韋公元輔史作/甫頃臨潤州嘗申跪禮無何韋公
兼觀察領浙西按部至京江來修謁問長老曰如來遺
教付囑仁賢貧道有檀像一龕敬以相奉意深言簡聞
者凄然韋公致别之明曰長老䋲床跏趺無病而滅嗚
呼至矣哉昔支遁與謝公為山水下疑/衍之逰竺法師與
王度為生死之約古今同道如見其人長老每言曰得
天師於牧馬求善法於鬻香不可不敬樂羊以食子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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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苾芻以草繫成忍不可不仁智瑶死於大縣頂生退
於什宫不可不亷留侯先期而黄石悦𤣥謀懇乞而觀
音降不可不信學此四者以為教端内訓緇褐外化群
品其餘觸類而長道遍恒沙長老法號法雲獲度於神
龍之嵗俗姓申氏其先魏都之望出於姜姓左右宣王
詩所謂惟岳降神者也曽祖寧皇朝考功員外郎祖靖
睦州遂昌縣令父儉不仕以復楚之忠烈相韓之勲伐
蓄靈韜曜鍾羙後人長老童丱入道誦法華經景龍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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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具于本州龍興寺𤣥昶律師由是萬計俱圓名冠同
列與鶴林絢律師偕徃嵩頴求法於大照和尚以心眼
視徹見無邉界果在掌中隨心舒巻喻菴羅熟終當自
知此其端也道在兼愛故無棄物有志於道來問長老
曰飲甘露者當净其身有渉道未泓來問長老曰菩提
為寳耶無知無徳湼槃為空耶常樂我净由是江景疑/
禪教有大照之宗焉至若願力所𢎞莊嚴佛教像餙同
日月之照厨供盡人天之福積若山川流于他方凡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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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來緇素皆以天郷為中路之化城也夫三界為牢鬼
神同死使桎梏輪轉無觧脱時佛性在煩惱之中佛身
即衆生之體大法平等無所不同雪山滿月是為真語
同音半字寧為妄説如來毫相始于東土菩薩求法遍
在西方慈悲之間固非一致若乃昆明刼灰夏時同學
化來周穆之嵗星隕魯莊之年甘泉金人之祀伊存浮
圖之説謂之為妄則常情不測謂之為實則迂濶難明
立定哀之時書隠桓時事慿魯史之文猶未之詳况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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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視聽之外出乎名言之域固宜然也國史傍録徃徃
合符者則宣尼稱西方有聖𤣥老云吾師竺朝厥後感
夣孝明漸於中國楚王英尤敦此道嘗奉縑贖罪詔曰
王誦黄老之微言尚浮圖之仁祠潔齋三月與神而為
誓其還縑以助伊蒲塞桑門之盛饌浮圖仁祠即塔廟
也潔齋為誓即禮懴也伊蒲塞則優婆塞也至魏受禪
洛陽宫中有浮圖毁除之沙門以佛舍利擲水生光由
是移於道車廣開禪室僧㑹楊花於三吳惠持演教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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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蜀震曜聾瞽無代之法壤也因蓋呉同亂之積其後
也賴曇休堅持之誓自菩提達摩降及大照禪師七葉
相乗謂之七祖心法傳示為最上乗南方以殺害為事
北方多豪右犯法故大通在北能公在南至慈救愍曲
無不至其餘則澄公威神止石羯之虐惠始定力悛赫
連之暴净檢尼部之初曇柯律藏之始道安垂範羅釋
詮譯惠達道生闡教於廬匡杯渡寳誌著異於江浙公
之慈靈鎮攝智者之遵揚真極清膺昏季在壤尋舉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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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之衣而定興廢騐仲尼之記而崇建立唐撫運同符
聖覺中州徼外人智如林𤣥莊無畏繼興夷憂疑作/夏不
可悉數舉甚疑作/其殊尤長老既滅門人僧某等戒還本
原智人無學以某月十六日遷定於鶴林寺西江湖晦
㝠道路悽慟初吏部侍郎齊潮採訪江東見天鄉殿宇
傾圯孰尸完葺乃請禪師與絢公當謂寺僧乾最得堅
固力求真實智乾元初奏請天下一一作/二十五寺長講
戒律天鄉即其一焉爾後率同心願善繕理禮部員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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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崔令欽常為丹徒宗仰不怠於何呉越震擾緇佀竄
伏長老挺身於戈劍之間宴坐於虎狼之口大浸不溺
大火不焚天鄉獲全長老之力也韋中丞以句容令田
少文悦長老之風宏無生教故托句容議辦葬事刺史
韋公損奉善逝甚深之㫖行菩薩廣大之慈大理司真
兼丹徒令史坦惟争道周如潤州者疑/長之兄弟之子
曰堂構為當代詞人修在家梵行與門人俾華賛徳於
萬斯年其文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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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哉𤣥徳髙標法流法而不着行而不求輪王自在象
寳調柔黑夜生月驚波起洲洲淪大浸日落中夜方外
常在人間代謝性不遷易法無髙下億萬人天從吾受
化從受化巳委順知時諸佛如是今得之清江朗月古
人仁祠以我遺法為人導師
[861-16b]
文苑英華巻八百六十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