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欽定四庫全書
文苑英華巻一百三十六 宋 李昉等 編
鳥獸六
鵰賦一首 鶻賦二首
蒼鷹賦一首 放籠鷹賦一首
白鷹賦一首 一鶚賦一首
射隼髙墉賦二首
鵰賦并進/表 杜 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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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甫言臣之近代陵夷公侯之貴磨㓕鼎銘之勲不復
照曜於明時自先君恕預以降奉儒守官未墜素業矣
亡祖故尚書膳部員外郎先臣審言脩文於中宗之朝
高視於藏書之府故天下學士到于今而師之臣幸頼
先臣緒業自七嵗所綴詩筆向四十載矣約有千餘篇
今賈馬之徒得排金門上玉堂者甚衆矣唯臣衣不盖
體常寄食於人奔走不暇祗恐轉死溝壑安敢望仕進
乎伏惟明主一作/天子哀憐之一有明/主二字儻使執先祖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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㧞泥塗之乆辱則臣之述作雖不足以鼓吹六經先鳴
數子至於沉欝頓挫隨時敏㨗而揚雄枚臯之流庶可
跂及也有人如此陛下其捨諸伏惟明主哀憐之無令
役役便至於衰老也臣甫誠惶誠恐稽首頓首死罪死
罪以為鵰者鷙鳥之殊特搏擊而不可當豈但壮觀於
旌門發蹤於原隰引以為類是大臣正色立朝之義也
臣竊重其有英雄之姿故作此賦實望以此逹於聖聰
耳不揆蕪淺謹投延恩匭進表獻上以聞謹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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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表六百十巻重出今削去
當九秋之清凄見一鶚之直上以雄材為已任横殺氣
而獨往梢梢勁翻肅肅遺響杳不可追俊無留賞彼何
鄉之性命碎今日之指掌伊鷙鳥之累百敢同年而爭
長此鵰之大畧也若乃虞人之所得也必以氣凛一作/禀
𤣥冥隂乗甲子河海蕩潏風雲亂起雪沍山隂氷纒樹
死迷向背於八極絶飛走於萬里朝無以一作/所充腸夕
違其所止頗愁呼而蹭蹬信求食而依倚用此時而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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杙待弋者而綱紀表狎羽而潜窺順雄姿之所擬歘㨗
來於森木固先繫於利觜解騰攫而竦神開羅網而有
喜獻令一作全/又作禽之課數備而已及乎閩𨽻受之也則擇
其清質列在周垣揮拘攣之掣曳挫豪梗之飛翻識畋
遊之所使登馬上而孤騫然後綴以殊一作/珠飾呈於至
尊摶風搶櫐用壮旌門乗輿或幸别館獵平原寒蕪空
闊霜伏喧繁觀其夾翠華而上下巻毛血之崩奔随意
氣而電落引塵沙而晝昏豁堵墻之榮觀棄功效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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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斯亦足重也至如千年孽狐三窟狡兎恃古塜之荆
棘飽荒城之霜露廻惑我徃來趦趄我塲圃雖有一無/此字
青骹戴角白鼻如瓠蹙奔蹄而俯臨飛迅翼以一作/而遐
寓而料全於果見廹寧遽屢攬之而頴脱便有若於神
助是以嘵哮其音颯爽其慮續下韝而繚繞尚投跡而
容與奮威逐北施巧無據方蹉跎而就擒亦造次而難
去一竒卒獲百勝昭著夙昔一作/夕多端蕭條何處斯又
足稱也爾其鶬鴰鴉鶂之倫莫益於物空生此身聨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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捨穗長大如人肉多奚有味乃不二字一/作不足珍輕鷹隼而
自若託鴻鵠而為隣彼壮夫之慷慨假强敵而逡巡拉
先鳴之異者及將起而遄臻忽翮天路終辭水濵寧掩
羣而進取且快意而驚新此又一時之俊也夫其降精
於金立骨如鐵目通於腦筋入於節架軒楹之上純漆
光芒掣棟梁之間寒風凛烈雖趾蹻千變林嶺萬穴擊
藂薄之不開突杈枒而皆折此又有觸邪之義也乆而
服勤是可吁畏必使烏攫之黨罷鈔盗而潜飛梟怪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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羣想英靈而遽墜豈比乎二字一/作非虚陳其力叨竊其位
等摩天而自安與槍榆而無事者矣故不見其用也則
晨飛絶壑暮起長汀來雖自負去若無形置巢嶻嵲養
子青冥倐爾年嵗茫然闕庭莫試鈎爪空廻斗星衆雛
儻割鮮於金殿此鳥以一作/已将老於巖扄
凡一作皆文粹及集本
鶻賦 李 邕
伊鷙鳥之雄毅有俊體之超特意凝緩而無營體閒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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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自得隂沉其情一作/精惨淡其色固未足以異於衆禽
也夫一指一呼一擊一搏為主之用騁人之樂凛然神
動翕然氣作殞三窟之狡兎斃五里之仙鶴騰霄漢而
風巻透原野而星落萬乗為之顧盼六軍為之揮霍歡
聲動於天地逸氣靄於林薄至若逐烏舛類射隼殊名
獲不相讓遊不同征何至徳而肯疑/制每協義而不爭
偶坐推食䨇飛和鳴殺敵齊力登樓比形夫其嚴冬沍
寒烈風迅激或上棘林或依危壁身既禀於喬木骨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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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於貞石營全鳩以自暖罔害命以招益信終夜而懐
仁仍詰旦而見釋矧乃戀主不去徇食猶止豈貪利而
永言将効誠而必死甘閉於籠分從於使寧竭力之利
人曷戢翼以存已則知負力干勢爭啄奪肉始飛聲而
逺引忽側翅而横蹙遇之者夭當之者覆壮士感之驚
歎行子羡之廻瞩故能連擊縱便臨事莫違一超雲以
高舉一随物以低飛馳逐妙於人智促節合於兵機禽
雖小而不陋獸雖㨗而無依或則九霄擊下萬里一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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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來風行電轉月上雲開乍差池而不中終棄置而不
廻彼俊異之英决豈凝滯於嫌猜觀夫愛子防巖惜巢
忌物吻一作/聲戛戛而雄厲翅翩翩而勁逸觜距者先中
而命處錦疑作/綿蠻者異状而同疾苟精别而棲條同賞
心而無失
奉和鶻賦并/序 髙 適
天寳初有自滑臺奉太守李公鶻賦以垂示適越在草
野一作/澤才無能為尚懐知音遂作鶻賦其詞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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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何鶻之為用置之則已縱之無匹懐果斷之沉潜任
情性之敏疾頭小而銳氣雄而逸邈耿介以凌霜目精
明而㸃漆想像遼逺孤貞深宻将必取而乃廻若受詞
而無失當白帝之用事下青霄一作入/青雲而委質乃順一/作
徇/節而一作/以勃然因指蹤而挺出嚴冬欲雪蔓草初焚
野莽蕩而風緊天崢嶸而日曛忿頑一作/願兎之狡伏耻
高鳥之成羣始㓕沒而畧地忽昇騰而篲一作/參雲翻决
裂以電繫一作/擊皆披靡而星分奔走者折脇而絶脰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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噪者血灑而毛紛雖百中而一作/之自我終一呼而在君
夫其左右更進縱横發跡掃窟穴之凌兢振荆榛之折
歴一作/折瀝翕六翮以直上交䨇指以迅擊合連弩之應機
類鳴
之破的豁爾胷臆伊何凌厲以爽朗曽莫蠆芥
豈虞夷險之三字亦作/險難而怵惕觀其獲多不三字亦作/所獲多有
得用非媒歴閶闔以肅穆翊鉤陳以一作/而環回幸耀一/作
輝/光於蒐狩承剪拂於樓䑓望鳯沼而輕舉紛羽族以
驚猜路杳杳而何尚一作/向雲茫茫而不開鶯出谷而一/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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兮/徒爾鶴乗軒而何哉彼懐毅勇轗軻而棄置胡不效
其間關而徘徊爾乃顧恩有地戀主多情念層空而不
去一作/起託虛室而一作/以無驚雅節表於能讓義心激於
効誠勢愈一作/逾高而下急體彌重而飛輕戢羽翼以受
命一作/知若肝膽之必呈嗟日月之云邁猶覊縻而見嬰
别有横大海而徑度順長風而一冩投足𦕈於巖巔脫
身逸一作/㝠於弋者氷落落以凝閉雪皚皚而飄灑諒堅
銳之時一作/持然寧苦寒以一作/之求捨匪聚食以祈滿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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擊羣一作/鮮以自假比𤣥豹之潜形同幽人之在野矧其
升巢絶壁獨立危一作/霜條心倐忽於萬里思超遥於九
霄豈外物二字一/作别物之能慕曷凡禽之見邀一有/則字未知鴛
鷺之所以一作/適孰與夫鵬鷃之一作/兮逍遥云爾哉
凡一作皆集本
蒼鷹賦 闕 名
中疑/靈繁毓萬象周流綜羣物之衆夥懿羽族之齊侔
俱含識與哺啄終愧容於爽鳩散以瑶光之彩來自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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巖之丘周官以司㓂比徳漢氏以将軍作儔鈎成利嘴
電轉竒眸蒼姿疊色𤣥距聯韝至于長楊大獵雲夣時
蒐寒光送曉霜氣横秋頓平原而亘弋截洞壑以張罘
野霧初霽朝陽尚早於是排空漢飛絶島奮之鼓之載
擊載討凌紫氣而蔽日下平臯而覆草歸鴻失四飛之
路狡兎亡三窟之道夫品彚之功用之非器至於表徳
頗亦千致仙莫過龍駿莫過驥鵬垂天以圖逺劍斷甲
以稱利夫其庶類之呈能未若兹禽之為鷙固得緗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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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演史臣攸記逐彼鳥雀然明之對國僑擊于殿上要
離之讐慶忌且般樂之遊君子未適禽荒是戒哲王盛
績太康洛汭一作/水之表已驚一作/怒不還李斯上蔡之門
情何更溺覽二君之䘮道每觀事其如惕幸免射於高
墉願摶風而上擊
放籠鷹賦以無育斯禽以/明惡殺為韻 張 莒
貞元初敷文教於率土念畋遊之無度啓鷙鳥幽縶之
中示皇家不私之務将以致仁夀明好惡雕籠永閉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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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紲之多虞金架爰辭俾凌風而得路由是縱逸翰於
寥廓釋猛志於扄固當其海晏時清天高日明離習習
之恩重視蒼蒼而體輕捨靈檻而方銳歴秋林而上征
乍遂翻空出君門而不返遥憐厲吻過宫樹而猶驚洎
夫卹彼幽閒順兹棲止用成端拱之化将盡好生之理
足使去韝上而無疑顧人間而何以昔因殊顧幸肉食
以見覊今降深𠂻忽雲翔而有始故得脫身聖代矯跡
天衢方縱心於萬里詎斂翼於四隅山藪之思俄失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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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之衞寧無然則播仁風於坱圠乃順時以止殺戒逸
氣於荒滛故無用於兹禽豈俟夫飬育之勞既乆徘徊
之懼彌深雖多士盈朝無聞諫獵故黔首在下盡得歡
心則知信及纎微念兹棲宿庶羣情而知感期衆類之
蒙福遂使擊搏之性将翺将翔乳哺之心既生既育是
用保其鴻業建此深規惠澤爰臨整羽儀於户牖微誠
既展遂鳥雀於藩籬信九霄之可託将一舉而在斯
白鷹賦 闕 名
[136-10b]
於爍明徳兮動休徴縈墨綬兮效素鷹朱草一作/系如之
何所縈一作/繫則止玉壺如之何所飲則承借如紫巖碧
流煙深樹幽産鷖成羽自春徂秋含隂陽之淳粹任天
地之剛柔懐好音與好質非成色而不求厭羽毛於原
野戀主人而即留嗟乎含情履潔象君之節厲吻鈎銳
澡毛玉截遷河陽之喬木一㸃清花映武城之瑶琴孤
飛春雪昔王魯同勲賢哉二君或雉随黄壤或鸞下青
雲莫匪白鷹之為最况復見之與所聞良以出自幽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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遷於華屋霜飄上衣星流入目涅而不緇惟公象之比
徳於玉象公不欲匪我政表來儀者何致之由徳翫物
則那思君子以馴擾不避虞人之網羅盖以少而取貴
豈同乗鴈之為多
一鶚賦以凌厲清浮羽/翰無匹為韻 楊𢎞真
禽之鷙者鶚兮挺生不翻翻以羣萃自耿介以孤貞羽
族之中雖彼衆而我寡雲路之上如特立而獨行固将
殺敵無匹擊鮮莫京豈惟拂之於平野翫之於太清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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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彼雄姿凛乎壮觀或危石以礪吻或髙柯而整翰搏
鳩之隼不敢飛揚逐鷰之鸇望而伏竄及夫當殺節乗
勁秋䨇眸電擊六翮雲浮仰之彌高方一舉而千里翔
而後集耻乗居而匹遊既而變金風驚商律不類聚以
頡頏自孤飛而厲疾介然直下固不可以同羣邈矣獨
翔諒有殊於䘮匹磨疑作/摩碧落而上騰與紫氣而相凌
自樂其絶侣無求於得朋鷹揚者迎之而不逮鵰悍者
攀之而不能莽蒼天髙悠揚日霽自暇自逸倐來倐逝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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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者而不懼何勍者而不制風毛雨血見張衡/西京賦在嫉惡
而無遺草伏木棲咸畏威而若厲明心不測利用則殊
以少為貴匪繁有徒想像乎八紘之間視逺如邇隠映
乎九霄之際出有入無諒搏擊而不競豈蒐狩而弗圖
是知禽之凡者雖累百而何補士之傑者将無䨇而必
取亦猶務利觜刷迅羽雖多亦奚以為固非一鶚之為
伍
射隼高墉賦以君子藏器/待時為韻 敬 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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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形𤣥豹兮以隠霧而成文振羽飛蛾兮因附火而自
焚彼紛然之落隼識昧此而䘮羣誠不知髙非小者所
處静為躁者之君苟失度而接疑/適将受斃而何云且
夫長墉崇崇矗若雲峙飛隼
倐随風止曽不料其
微陋焉更知其休否故疾惡之夫善射之子操騂角之
弓調白羽之矢縱穿楊之妙呈落鴈之美量逺近於目
端審高下於規裏紛洞胷而逹腋果裂素而破觜原夫
剛鏃初架勁絃正張引彎彎之月影迸的的之星光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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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羽之振迅挫容貎之昻藏審必中而後發固焉用而
不臧若乃處身順理投跡知常時决起而無滯或怒飛
而有方煙雲足以遐賞翳薈足以來翔必絶捐軀之患
豈貽在彀之殃是則素有雋志往無不利藏器者人獲
隼者器矢應弦而上激禽應矢而横墜微隼諒比於小
人高墉亦方於重位苟不戒於遊處曽何免於顛躓士
有五善斯在載櫜有待麗龜之知未忘貫隼之誠勿改
幸文武之不墜希葑菲之必采則知發矢有期獲禽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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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想大易之靈一作/垂文微言可賾稽高墉之𤣥疑作/立象
壯立空持既是則而是傚永念兹而在兹
第二同前/韻 武少儀
羽族紛紛彼飛隼兮獨勁㨗而莫羣心耿介以騰踴毳
斑斕而被文擊毎依於素節翔亦致乎青雲匪全身以
自變一作/愛寧有齒而見焚貫矢落庭既垂名於孔宣父
搏鳩陷網又伏罪於信陵君今也何時一作/持輕乎所履
伊廣甸不遊乃高墉爰止信非位乎是蹈宜賈害而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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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吾嘗問術於列禦㓂學藝於熊渠子爾或捨諸吾斯
過矣我矢惟良我弓未藏度中而發于何不臧矧專精
而致用奚得失之難量哉於是正色斂容凝心定志睨
手引滿注目神萃驚弦駭括将辟易以翻飛裂臆洞胷
已披離而迸墜觀彼隼之貽戚諒吾人之㑹意故君子
周而不比用則擇地無苟進以躡高位無躁求以享厚
利智昧於是安往而免夫顛躓未見器/字官韻然則懐貪怙力
者怨一有/咎字所聚材小任崇者覆一有/亡字可待故聖人明彖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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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立言懸日月而不改或有人兮脩其詞遇其時三復
射隼之兆載質射隼之期幸寸長而罔貴冀一聞而在
斯
文苑英華卷一百三十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