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5-1a] 
欽定四庫全書
文苑英華巻九十五 宋 李昉等 編
人事六
夣逺遊賦一首 夣遊仙庭賦一首
夣賦一首 夣五色筆賦一首
夣捧日賦一首 髙宗夣得説賦一首
莊周夣為蝴蝶賦一首 莊周夣蝴蝶賦一首
夣舞鍾馗賦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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夣逺遊賦并序/ 獨孤及
老氏稱吾所以一有/有字大患者為吾有身大哉聖人之知
㣲乎一有/夫字生者一氣之暫聚耳有天地之和自然之力
以運其行止節其夭壽非智力之所一有/能字扶明矣而舉
世矻矻莫不保持形骸謂為已有特執迷妄徃而不返
小者攘禮樂竊忠信以賈譽大者盗天地之權至於忘
身道徳之衰皆此物也予生於浮而長於妄汨沒當世
與羣動俱不智不能逃形於聲名之韁鏁脱屣於冠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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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籠檻及其世界顛倒萬物反覆始反照収視以觀身
世然後知一生之患假合真合真字一/作豈直芻狗土梗一作/苴
熱燄聚沫而已則我之身與百憂偕長况重險之中乎
思欲冲三清出五濁乘陵虚極與造物者為伍莫有由
矣嘗中夜夣飛昇太空若有以名跡見誚者覺而自失
乃為賦以狀逺遊且旌吾聞二字一/作吾道之晩也其詞云
仰太素兮觀元精烟煴敦官司乎物初一作/物物兮得流形
一有/而字為人太皥遺我八卦藏天地於文字黼而黻之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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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為智褒衣之徒相與擊建皷一有/而字掲日月兮奔孝慈
而走仁義而一作/其弊也古是而今非身賤而名貴驂驔
馺遝兮道路屯雲而奔波絢煥轇轕兮玉帛鐘皷之駢
羅霍
欝宻兮心懸天地而火馳蒼黄一有/兮字得未終也
而失一有/已字繼之百骸與日月並馳一作/走五藏與哀樂交戰
羲和未一有/及字弭轡榮枯紛一有/而字萬變何生涯一有/之字侘傺
兮蹇吾降此中州馮世道以上下若渉水而無津兮與
吹萬同其波流况世緒坱圠兮如棼絲之相繆一作/樛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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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極之低昻兮知杞人之殷憂顧兔呀以蝕月兮天地
閉而雲愁鳳凰焚其故巢兮遶舊國以失儔埃壒塕以
上薄兮虞一有/羅字紛其四州吾始未知一有/夫字六合湫隘之
若此孰與居一作/吾兮逺遊豈無太清之路兮夫何漫漫
而迢遰望帝鄉而一作/之低徊兮㣲白雲與之皆一作/偕逝
澄予神於遥夜與顥氣期乎無垠真境沕穆以傍感精
誠薫然而來親歘乘夣以奮飛摶至虚一作/靈以上賔望
見碧落天地如掌洞開八門别有萬象亭亭物外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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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上身世雙遺獨與道徃其徃也泛兮若遊魚振鱗而
泳清川冋兮若翔鴈得順風而縁秋天忽不知予誰之
身夫何為者深一作/探入空界七耀在下問予津於混茫
兮蹇徜徉以延佇若有人兮縹緲指人間以唁予曰鳳
兮鳯兮何徳之暌天固桎若以禮義梏若以事機蓋支
離其徳而逃一作/起乎物累使逸翮可得而籠樊兮孰云
夫五色五色二字/一作五毛之自異天運地載剛柔生焉千變萬
化如環無端彼興廢與徃復同大壑之波瀾將令歸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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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徵其源則吾與若一有/皆字幻也又奚睢盱於其間幻未
始有封物未始有疆成則虧進則傷無汨而和無易而
方山立其中央善汝行宻汝藏道將自光吾在大羅之
上𤣥都之所乾坤為家日月為宇嘘吸元氣太虚之下
音/户尚一乃心勿謂道阻遊乎無窮吾顧見汝奉真誥以
自省兮五情愁其増熱哀攀龍之無階兮思遇一作/過天
之曷月未知去下方㡬萬億兮退將返遵吾歸轍循玉
虚以下降濟銀河以中歇馮東井以俯視識故國之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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闕千門萬戸遥如蟻穴百川綺分五嶽羅列覔舊山與
喬木纔依稀而明滅見伊川之一無/之字大道鞠為戎狄歴
陽故人半作魚龜一作/龞曩之奔命於市朝者如紛紜飛
馳讘讘蚩蚩蹩
蹁躚肖翹陸離若蟣虱之聚壊絮蜘
蛛之乘逰絲一有/吾字乃命今日識羣動之變態兮莞然倚
長空而笑之亦既自得周覽未畢惕然形開萬象都一/作
如/失羣有儼以皆作百慮繽其來歸乃夙昔之人寰如
故時之喧卑向之俯仰欣戚無非妄者然後知吾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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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與妄皆生邪氣乗之萬縁合并為憂為患為虧為盈
彼君子兮一作/方碌碌自然以為覺猶飾妄以賈名安知
聖人不以世界為重狴生死為大夣視變化以一作/與品
類亦由一作/猶神交之飛動與貴一作/遺物以顧身兮悟生
浮而質陋以一氣之秒忽與萬化而紛糅自視俄然寄
形宇宙尚何能濡首於榮辱之境甘口一作/心於哀樂之
囿鷦鷯于飛載翩載翾一作/翻君子至止棲息化元獨立
載一作乾/又作道樞怡神胚渾萬物轉薄吾真長存止水不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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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雲無根與時盈虚委質乾坤倚伏相軋吉凶同源物
各自爾予欲無言優哉游哉聊以窮年
夣遊仙庭賦 王延齡
葛稚川見素抱朴傲世忘榮循潔白之道吸元和之精
泊乎意朕飄然體清於時秋風蕭蕭秋夕凛凛野猨垂
幕山童薦枕湏臾之間乃安斯寢神倐忽而逾邁眇不
知其所届紛溶溶而上馳將若遊乎天外駕白鹿驂斑
麟飛翠蓋騰紅輪横絶南斗超凌北垠出崑虚以騁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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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滄溟而問津呵風伯叱雷父披天門謁天宇太一之
居兮金碧堂洞欝宻兮不見陽蘂珠履地雲屏匝廊色
剡剡其揚彩爛煜煜以成章旖旎旌節襂襹羽裳蒼龍
吹篪丹鳯為舞洞轇轕乎東廂此其大較也若乃羣仙
之所盤薄珠庭之所雘濩曼以玉堂映以朱閣靈怪潛
秘光華相錯隂陽不能授其寒暑造化不能生其美惡
及乎上真降命赤書爰作速陽侯而波静走姮娥而月
落值江妃之倩練驚海童之閃爍其翺翔曠逺者嬉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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垓排三山紫烟生白雲閒偃蹇夭矯翩綿縹緲可見而
不可攀至夫靈草自然珍木不死餐霞嚥液乗鴻躡鯉
或隱山林或遊城市斯實𤣥都之能事尤難測其云已
洪厓先生方睟其容頷其頥曰中州之士也爾來何遲
出秘訣約真期挹華池之水唱天闗之詞既乃避席屏
氣拜命之辱精皦皛兮從空浮長覺悟兮還舊丘唯見
塵書滿屋皓月生樓渉化窮極無跡難求豈莊周夣為
蝴蝶蝴蝶夣為莊周歟意者天聰明神正直親其貞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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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槩照以𤣥魁之極䨇童兮何日再逄上清兮何時再
陟掩空舘而愁卧撫長懐而歎息
夣賦 杜 頠
夫人者何乾坤之至精夫夣者何精爽之所成及乎羣
動息閒守一作/宇清澹爾安寢儼乎無營亦或不意而得
亦或因感而生明休咎之先兆通喜怒之深情其為吉
也懸三刀以作郡凌八門而上征或生松以表秩或贈
蘭以為名盬音/古腦審其戰勝鑿心啟其才英其為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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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侯彌留作疾於二竪孔公將殁觀奠於兩楹雖否臧
之殊感諒希㣲之難明是以太古無夣以絶欲聖人肇
夣以治想隨事而生觸類而長或含悲以憎暢一作/惕或
當歡而契賞曽有慕而忽來屬所思而必徃雖遼萬里
遽諧疇昔之遊縱冥九泉亦覯平生之像鬼出神入惟
惚惟恍則有暌聞疑作/間庭闈烟霜嵗慕疑/常馳戀於定
省忽飛魂於寐寤撩軒幌而無隔邈山河之徑度常倐
忽而徃來竟不由於道路獨有遭遇明時覉遊上國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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譽不振命途仍塞仰軒后之通感慕殷宗而見刻當捧
日而振一作/披誠庶明君之夣得
夣五色筆賦
夫何言吉夣兮杳杳冥冥若有一人兮遺我鴻筆居然
五色兮其狀炳靈煥錯彩於無像紛斑斕而有形匪沉
淪於畫一作/盡墨那渾濁於殺青獲乎希微來何處所彩
非染而自備管在搦而神與意藻思之相授期文章而
見許信魂夣之有乎曽目成而不阻神之正直福非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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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何代無才曷江淹之允屬則吾豈敢疇郭璞之孔嘉
繄有靈兮未悟儻知夣兮増華始其良夜幽閒齋心朗
暢寢彌安於自得思不適於無妄故降綵筆冥微疑/𤣥
貺與蠅集而殊端方兎毫而詭狀丹翠式序𤣥黄可分
叅乎素色爛以成文若以我脩詞五彩必能吐鳯若以
我揮翰一飛何謝慶雲是知物有幽通神為真宰夣於
掌握驚茲夕以靈奇瞻彼筆端勝常時之光彩誠有志
而必達冝飾躬而不殆展轉虚室曈曨曉日目眩眯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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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想綢繆於錦質或乍進而乍退類若虚而若實既
而駭人恍然觀身雖放言之在我豈假手而非神則知
五色之靈筆善誘斯文之日新
夣捧日賦以神遇輝燭兆/發嘉祥為韻 蔣 防
靈降嘉夣天垂至陽誠發身之兆朕符翊聖之禎祥所
謂神而遇闇而彰息沖澹之居于于而自得見貞明之
質曖曖而彌光倐爾疑升瞰兮下燭曈曨甘寢之所恍
惚曽泉之曲撫金烏之翼匪隔雲霄駐羲和之車乍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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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旭想夫卑髙莫隣授受何因忽煌煌而委照值黙黙
而凝神寂其神乃無間而通碧落上其手自有昊而得
紅輪縹緲魂交光芒景附肘腋輝爍襟懐煦嫗類衘規
於逺山同抱璧於中路在忘形之際用示無私當向晦
之時將祛未寤豈不以精誠可託光隂可駐從九霄之
降祉表千載之嘉遇者也故曰道契幽㣲天且不違肹
蠁隂隲指掌陽輝載營魄而虚無黙住荷靈貺而照燭
潛依至若冥蒙上越埃壒中歇始悠悠以神契俄赫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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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明發驗扶桑之際其徃阻脩偶支枕之時其來倐忽
是知天無親降靈而非遐神不昧獨幽而不賖不然何
虚徐袵席承奉光華髙眠而不驚不悚見瑞而可仰可
嘉然則荀令之談足徴程昱之榮有兆常眷眷於天路
每拳拳於雲表周旋寤寐偃仰昏曉庶照臨之理感通
知葵藿之誠不小
髙宗夣得説賦以恭黙思道帝/賚良弼為韻李 觀
殷之哲王唯政是恤夜分而寢夣獲良弼雖神悸而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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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冀形求而勿失爰徴營匠刻乎獨見之真乃俾庶僚
訪其唯似之質當厥夣也神馳無方未訖永夕如躋彼
蒼怳其神兮以浮偃其體兮若亡形接乃夣斯人甚良
側身徘徊於已之傍將舉趾以趨附又伸眉而抑揚言
霏霏而無瑕目矎矎而有光觀其儀可用為列辟之式
察其志不獨稱百夫之防升降咸若周旋允臧寂乎昭
昭既寢不忘斯后克明承天之賚謂濟川之噐而投足
不濡履大覺之端莊子有大覺而後/知此其大夣也而遊夣無閡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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蕩蕩其表曖曖雖用助理於一人實候清平於千載於
是武丁夣於宫而上與天通傅説築於外而中合神契
持緡向老諒殊渭水之涯負畚將疲久困傅巖之際説
匪丁而空山長徃丁匪説而大位斯替如魚水之相因
保君臣之䨇麗惟説也䇿名歸主惟丁也受命於帝帝
何言哉邈以𤣥造隂推吉士以佐有道説之居兮山之
幽雲峩峩兮水浩浩彼人兮何斯歘中心兮夣之如渇
兮在茲如饑兮在茲一作如渴兮如/飢在茲兮匪茲想遺眷以索隱撫
[095-11b]
空懐而嘆思思之未得端扆沉黙其夣也則誠其寤也
則惑其収之於野而寄之以國有唐時雍上明下恭君
與之同日臣與之比蹤事不惟舊今之斯從斐而成章
有媿雕龍
莊周夢為蝴蝶賦以昔者莊周夢/為蝴蝶為韻賈餗
窮萬化之指歸得七篇於徃昔何真人之形氣以異類
而遷易將以明道之樞喻心之適徐徐在寐忽羽化於
他方栩栩既遊忘魂交於此夕是知溥天之下萬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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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雖飛走之或殊何生成之為假形隨夣改豈必大人
占之心與物遷孰云夫子聖者澹然休息怳爾飛揚闇
出蠨蛸之户潛辭蟋蟀之堂風景熈熈但娛情於蝴蝶
是非草草已委蛻於䝉莊既而忽忽悠悠東西泛浮動
皆造適止必忘憂草上翩翻與百花而共媚林間摇曵
似一葉之先秋彼賢愚波注禍福環周信乃人間之累
非同域外之遊且夫浩浩隂陽茫茫羣衆紛胷襟之憂
患勞日夜而迎送是以至人因茲託諷為魚而江湖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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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為鳥而風雲可控飄然而徃安知棄我如遺倐爾復
來又疑與爾俱夣故得弔詭之理出莊/子明懸解之規方
形神之寂寞有變化之云為夣也者不期而㑹飛也者
以息相吹豈衘髪之能診蓋忘蹄之可知至乎徃復湏
㬰與化為徒寤與覺而未辨蝶將周而已殊是以大同
而言萬物為肝為膽小異而說一身為越為胡苟愚智
而自得實聖靈之軌模客有志業未如居多不愜六夣
紛其夜動七情忘於晝接乃陳古以况今賦莊周之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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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
莊周夣蝴蝶賦以題/為韻 張 隨
伊漆園之傲吏談𤣥黙以和光表人生之自得繄萬化
之可量萬靈齊乎一指異術脗乎通莊忘言息躬輙造
逍遥之境靜寐成夣旋臻罔象之鄉於以遷神於以化
蝶樂彼形之蠢類忘我目之交睫於是飄粉羽揚翠鬛
始飛飛而稍進俄栩栩而自愜烟中蕩漾媚春景之殘
花林際徘徊舞秋風之一葉於戲變化悠悠人生若浮
[095-13b]
希㣲兮其狀方異恍惚兮其神遂収雖蘧蘧而復體尚
悄悄以在眸我豈彼類彼寧我儔苟夣非而覺是誠虚
徃而實留且𤣥蹤莫覿真理難求莊周之夣蝶而蝴蝶
之夣周歟廼知元氣混然感通斯衆為生死之異分量
寤寐而適中形因靜息符大辨之不言神以化遷異至
人之無夣若夫氣為質本夣與道俱以我之有化彼之
無固假寐而倐忽越百靈疑作/齡以湏臾其在周也不知
蝶之於彼矣其在蝶也不知周之於此乎若然者萬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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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得其性一體或殊其途有徐徐而龜曵其尾有察察
而狼䟦其胡智者所以自智愚者所以自愚則孰能間
其巨細孰能别其榮枯欲窮莊生夣蝶之理走將一問
於洪鑪
夣舞鍾馗賦以徳至前王始/觀神跡為韻 周 繇
皇躬抱疾佳夣通神見畨綽兮上言丹陛引鍾馗兮來
舞華茵寢酣方悦於宸扆不知為異覺後全銷於美疢
始訝非真開元中撫念齊民憂勤萬國萬幾親决於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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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微瘧遂沾於聖徳金丹術士殊乖九轉之功桐籙醫
師又寡十全之力爰感神物來康哲王於時漏滴長樂
鐘敲建章扃禁闥兮閑羽衛虚寢殿兮閴嬪嬙虎魄枕
欹象榻透熒熒之影鰕鬚簾巻魚燈摇閃閃之光聖魂
惝恍以方寐怪狀朦朧而遽至矹疑作/硉矹標衆䫜類特
異奮長髯於闊臆斜領全開搔短髪於圓顱危冠欲墜
顧視纔定趨蹌忽前不待乎調鳳管撥鸞絃曵藍衫而
䬃纚揮竹簡以蹁躚頓趾而虎跳幽谷昻頭而龍躍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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淵或呀口而揚音或蹲身而節拍震雕栱以將落躍瑶
階而欲折萬靈沮氣以慞惶一鬼傍隨而奮躑烟雲忽
起難留舞罷之姿雨雹交馳旋失去來之跡睿想纔寤
清宵已闌祛沉痾而頓愈㾕山錦切/寒也御體以猶寒對真
妃言寤寐之祥六宫皆賀詔道子冩婆娑之狀百辟咸
觀彼號伊祁亦名欝壘儺袄於凝沍之末驅厲於發生
之始豈如呈妙舞兮薦夣明君康寧兮福履
[095-15b]
文苑英華巻九十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