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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明文衡卷之九十八
字說
李都尉字辭 宋濂
皇上卽位之九年以順德公主下嫁于太師李韓公之子駙
馬都尉祺𥘉祺小字爲總至是詔曰其易以美名翰林諸臣
乃定今名以進且字之曰子祺旣而子祺請曰祺之名實定
於先生祺於先生少嘗受業有師弟子義將何以教之余惟
一代之興必有元勲厚德之人出於其間始則佐帷幄决勝
負終則坐廟堂而賛治化成大功而享滎名爲 國家之柱
石係天下之重輕若漢之蕭鄼侯宋之趙韓王皆若是矣至
於㜕姻
帝室若今太師則未之有也今太師極人臣之尊爲上公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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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而都尉子祺獨能好學愼行敦厚下人發爲篇章動有意
趣是可謂富貴而好禮又難能也祺之爲義爲祥爲吉子祺
固有以致之矣爲字實宜雖然尚父有云敬勝怠者吉此守
位之事也敢以爲勉焉辭曰
氣合運凝天地載淸 君聖臣明以階治平惟臣謂誰實時
元老運籌建畧致天之討四方旣帖乃戢干戈執政廟堂如
漢蕭何匪惟執政胙以大國丹書金劵俾首百辟爵則崇矣
職則太師左右
天子以鎭四夷四夷旣安君臣交歡上降下承煥乎榮觀彬
彬都尉大寵是膺太師之子
天子之甥際兹風雲依𬒳日月侃侃都尉不自矜伐文駟錦
衣其儀孔都出入金門不敢笑譁蹮躚公子交趍競諾都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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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之屹如山嶽斯時之人以恩爲祥祥則旣多惟敬乃將都
尉之名曰祺是命何以承之告爾克敬庻民不敬且潰乃家
况兹世臣不敬謂何凡人有身咸有嗜欲敬以攝之形莊氣
肅自身而推孝親尊君動無弗敬乃有譽聞敬勝者吉古有
弘訓敬以承祺萬福咸順爾克敬矣罔弗盛矣爾之祺矣罔
爾違矣太師之勛山崇川長敬哉勿忘以繼耿光
馮擇善都督字辭
自昔帝王啓迹之地天必儲精聚靈使英雄謀畧之士生乎
其間以備其驅策而佐其設施及大業旣定爵號之隆冠子
當世褒寵之澤流于子孫若漢唐之豐沛晉陽君臣同休蓋
蔚乎其盛矣
今上皇帝龍飛江淮光啓神祚于時文武才俊鷹揚虎躍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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秉鉞出征或執筆帷幄率多江淮之人論功剖符公國侯郡
者以數十計若郢國馮公其一也郢公定遠人初從
上爲帳前總制親軍都指揮使立功草昧時不幸早卒及
上卽位追爵爲公命其子誠侍
靑宫執業讀書及誠旣冠三擢遂僉大都督府事而誠之季
父初襲郢公職累建大勲亦啓封宋國一門二公誠又位在
樞府敏事愼職爲
上信任天下榮之誠獨篤好問學能爲詩章以嘗受學于予
間來請曰誠之字曰擇善未逹其義願有以教之乃爲之辭
曰
江淮之間
眞主生焉乘風附雲實惟英賢侃侃郢公熊虎之姿大劍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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弓指麾義師孰與其才不賦以壽騏驥萬里僨于中道壽雖
不延有弟克膺有子克承以弘厥聲烈烈宋公爲郢公弟惟
都督誠又克爲子爲他人子名實易稱保 國承家厥惟難
能上則
大君下有衆庻苟弗以誠曷克宅位惟誠之德貫通于天何
感弗應何鬱弗宣天以至誠庻物乃育三光無愆四序靡瀆
苟或不誠宜暑而寒人其怨嗟歳功斯癏况我伊人不誠其
可矧爾世臣爵祿是荷爾或不誠民胥爾尤誠而無擇爲僻
爲謬古訓孔多維人攸踐我將曷從惟擇其善惟忠與孝則
允蹈之維悖維惡絶而弗爲蹈之匪艱服以悠乆木升川增
山立海受旣擇衆善乃立爾誠乃保厥家乃篤鴻慶以之事
君爲臣之良以之立身爲邦之光匪光于邦丕爾先人郢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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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子
聖主有臣
王宗器字辭
王生璉字宗器其先太原人今家濟南之長山器局沉凝而
學問精密洪武五年以易舉進士山東名列第三旣上南宮
未試
皇上召見便殿親 命題詩賦詩成稱 㫖擢史館編修
賜以冠服選入禁中文華堂肄業 詔翰林老臣爲師同時
而進者凡十又七人車駕時臨策勵之且取其文品評其優
劣日命光禄寺給饍羞酒漿毎當食
靑宮暨親王迭爲之主而璉等侍飯於左右冬夏 賜衣各
一襲復有白金弓矢鞍馬之頒蓋不一而足近又使璉攝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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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兼察河南迨歸奏對益稱㫖
上說謂近臣曰文華堂諸生如璉等者皆朕異日將相才也
其期望之重如此璉嘗從予學故來以字辭爲請余因序璉
遭逢之盛於首而著命名制字之義於辭璉能聽之必上不
負於 國恩下不負於所學矣辭曰
宗廟之器貴重實殊夏有四璉殷用六瑚周云八簋異名同
符其貴斯何珠玉爲飾其重斯何盛以黍稷嚴奉明禋人鬼
是格惟端木氏才堪上卿文章外見以言語稱汝器見許載
諸聖經今生旣長局度純亮發爲辭章大河奔放器字璉名
父師所望出逢盛治講學 禁中天日照臨以煦以融以逹
其衷用廓其蒙學之茂矣川之流矣材之秀矣木之脩矣蚤
夜孜孜唯道求矣豸冠巍峩廵行洛河貪夫夜逃良士嘯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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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之爲君子之多學無止功勿畫斯善辟諸行塗足不留
踐百里至千所見逾遠志安於近行局一偏笙罔爲鏞豆難
充籩䂓模卑狹世則病旃德藏于身動無不𬒳厥用能周由
體斯具生尚朂焉庻幾不器
嚴氏子字辭 胡翰
男子冠而字禮也未冠而字者禮之變也父母欲其蚤知而
夙成也嚴侯之四子皆幼旣字而告之又請於余意猶古也
古者字有辭禮變而辭不可廢也乃爲之辭曰
鼎也和不和無以調吾味其失也戾恭也敬不敬無以直吾
内其失也僞雄也權不權無以行吾義其失也蔽溥也周不
周無以廣吾惠其失也比惟周也得仁之用權也持義之制
敬也存禮之夲和也適樂之趣仁義禮樂斯罔不備告爾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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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暨爾父之志尚篤于爾躬毋徒善其名字也
彭士隼冠字祝辭 梁寅
彭聲之先生之令于曰凖於其冠也賔友字之曰士隼余謂
先生以名賢之裔負大雅之望有子旣冠家學克傳士之志
願無大於是無先於是余託好有執友之義乃爲之祝辭以
朂之曰
維月之令維日之吉頍然首服宜莊宜一棄乃幼志服厥嚴
戒爲賢爲能稽古毋怠惟前脩是追惟舊業是繼隼之性稱
猛厲進於善在勇决隼之姿誇精悍忌闇怯貴明㫁隼之揚
務捷速審翔止愼摶逐嗟乎善爲人子服勞無弛善爲人弟
敬長匪懈善爲人臣惟忠惟勤善爲人少徐行而後敬遵爾
過庭之聞夫是之謂成人之道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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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子權字解 蘇伯衡
人之情萬殊事之出萬變可之中而有不可焉者不可之中
而有可焉者則何以處之曰揆之以權而巳矣君子以權揆
事也猶其以權稱物也今夫物斤斤而累之自一鈞至十鈞
至百鈞至千鈞至萬鈞推而上之其累之也愈多則其所累
者愈重斤斤而析之由萬鈞爲千鈞爲百鈞爲千鈞爲一鈞
推而下之其析之也愈衆則其所析者愈輕輕重之變錯出
吾之前其不齊亦巳甚矣惟有衡而衡有刻也此爲銖焉此
爲兩焉此爲斤焉此爲鈞焉此爲石焉而又有權焉權迺衡
所待以平者也推移前却以從乎刻以極其變是以高者不
可抑而低也下者不可揚而昂也重者不得以爲輕也輕者
不得以爲重也莫不適其情而莫之或欺亦莫之敢爭也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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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謂君子者當變故之紏紛而審乎可不可之計而取舍
向背不失其宜者亦權而巳矣天卑我以心而使我以之制
事也蓋有自然之權焉是故不可一日而廢也娶必告也而
大舜之娶則不告親爲不善者不入也而佛肹之召孔子則
欲往管叔也蔡叔也霍叔也皆附夷庚也而周公則或誅或
不誅齊也衞也宋也皆以金餽也而孟子則或受或不受夫
聖賢之權固有所在也而常情豈識哉故夫事有非常吾之
所以應之者雖不守常而於常道未始或戾焉不惟不戾且
克有濟焉夫是之謂權權也者臨時之宜處變之用也夫無
權者猶知爲之衡而不知爲之權以從乎刻者也其何以極
輕重之變而使之平乎故君子之學莫大乎權莫難乎權夫
惟智足以窮理仁足以盡性者可與權可與權故卒然臨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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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大變不可得而亂也故大任可得而當也故大事可得而
屬也故大議可得而决也故大難可得而平也然則權可以
一日而無之乎因字思義而日進於學而深造乎道而謹執
乎義遇事之變而昧臨事之宜則吾弗之信於戲朂哉
趙彦殊字序 方希古
孟子謂伯夷隘栁下惠不恭其離乎火中一也然求其近似
者與其不恭也寧隘乎君子之處世不徇物以爲同不詭俗
以爲異辟諸飲食裘葛適乎宜不違乎道而巳一乎同其弊
必至於枉巳一乎異其弊必至於駭世不期於同異而無詭
徇之失者其惟君子乎天下皆趍於利吾獨志乎義天下皆
趍於邪吾獨志乎正非吾求異於當時也將同乎古固不得
苟同乎今也賢者吾同之不賢者吾異之非吾求異於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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務道之同固不得無少異也同於不可不同而異於不可不
異皆順於道而無所容心焉則人以爲宜然而莫敢以爲非
矣易曰君子以同而異其謂是邪浦江趙生其名曰同或字
之曰志其父謂未足以盡其義也請更之予更之曰殊而謂
之曰今世之所少者非同也其患在乎茍同而不知異茍同
而不知異者流於迎合而多詐愚者䧟於阿曲而近鄙欲世
之大治安可得哉生之質可謂美矣而又飾之以文翼之以
禮豈將同於當世云乎哉必亦務古之同而不同乎俗務道
之同而不恤人之好惡斯可也漢之時若汲長孺可謂異俗
之士矣若胡伯始可謂同世之士矣伯始近於惠長孺近於
夷伯始不若長孺之近於道也生學古嗜道方以太中爲歸
夷與惠安足效哉同於所當同而不苟同異於所當異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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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異生之所宜爲也執其一而不合乎道者非君子之事也
同年劉君易字序 曾鶴齡
父名友字古之道也字弗當於義弗諧於韻友之過也知其
過而不與之正則吾徒之過與嚮者之友均矣一日公退之
暇脩撰尹君鳯岐陳君叔剛孫君曰恭主事洪君宗器坐予
家閱文字中有謂禮部主事劉球求樂者尹君笑曰求樂之
樂當讀爲音樂之樂乎抑益者三樂之樂乎樂而不淫之樂
乎將安所適從予曰吾樂之樂耳尹君又奮𬒮箕踞曰名旣
謂球則球何求於樂樂當求球是於義弗當矣且三聲皆可
讀是於韻弗諧矣不爲易之何待陳洪二君相顧曰試商之
易之當何以以咨孫君孫君退遜乆之乃曰球音屬石石之
精華者爲玉故或以玉代石鄒孟氏曰玉振之也者終條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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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事是也今九成之樂奏於
天廷而以玉振之具有顯徵宜易以廷振庻與其名相成焉
尹君曰然坐客皆曰然明日以言於館閣遽有應聲者曰劉
君年幾知命矣亦丈人行矣惡用易爲已而衆共籌之皆曰
人生上壽百歲計劉君未及其半誠易之則後進起敬於稱
謂之際爲日甚長何可因循哉易有之不逺復無祗悔易之
爲宜以告劉君君曰竊懼未稱耳誠以見呼敢不唯唯予退
復思之劉君䇿上第列職春官又舉入經筵兼太史所歷皆
禮樂之地非球之廷振而何夫豈吾徒得願望之而然邪從
而易焉則天下之士不謂吾徒爲䛕因序而請劉君易之謂
凡相稱謂者悉之
蹇義宜之名字說 周宗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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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武丁卯春三月七日
上宴侍臣于 奉天門臣宗傳與焉宴罷侍右時臣瑢適以
內艱來 聞且言曰臣蜀人祖蹇氏曾大父継祖㓜失怙恃
鞠于外舅李遂姓焉臣㓜蒙 㤙𥙷郡學生時巳復蹇姓今
忝登科苐仕列侍從而籍猶蒙其姓非所以崇本枝而重所
自出之意敢昧死以請
上惻然憫之顧臣宗傳曰斯豈蹇叔之後乎惟蜀自昔多豪
傑士朕當名之因 御丹書義字賜之以易瑢名幷錫楮幣
五十緡復念瞿塘四漲猝未易逹俾乗傳而歸臣義頓首叩
頭無任感激於是臣宗傳退與翰林臣顯臣福南及中書臣
允恭字之曰宜之而臣宗傳復語之曰
皇上懸爵賞以待天下士士之受賞者有矣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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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翰之寵者無幾人今義躬承厚賞又重以
御書錫名而期待之至若此義雖憂歸可不日事䇿勵以圖
報於他日乎 天章爛然雲漢昭回義尚寳藏之思光紹前
哲而有以遺後之人哉
楊導叔簡字序 王直
少傳西昌楊公冠其仲子導而字之曰叔簡予忝爲賔則旣
以命之矣叔簡又請其義於予乃告之曰導者擇也簡者分
别之謂學莫大於擇善顔子之所以爲賢亦曰擇善而巳謂
之擇則固有所分别矣子之尊公以是命子豈欲假借以稱
道也哉其望子至矣夫人之生莫不有是善然不能純是善
者氣稟拘之也是故君子必當審其所以發善者由之不善
者改焉天下之事莫不有其理然不能純乎理者物欲害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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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故君子必謹其所趍是者從之不是者違焉内擇諸心
外擇諸事分别嚴而取舎正人倫日用之間必皆盡善斯可
謂之君子而朋友者君子進善之資也蓋擇之或未精行之
或未當非朋友匡正之益而欲不悖於道難矣然而有損友
焉逢迎阿附以䧟於邪僻不可不擇也子讀書以明善擇善
以飾身又求益友自輔而不怠以止焉則子之爲君子也誠
無愧矣傳曰顔何人哉希之則是子必勉之叔簡拜曰先生
之教是也導敢不勉予嘉其志而願其成因書以爲贈
李璋士欽冠記 劉定之
李璋今少保冡宰莗蓋殿大學士南陽先生長子先生卜以
天順甲申仲夏未旬甲戍日爲之冠戒予爲賔予辭遣价以
書至予復書如所戒至期詣先生所居 賜第翰林王修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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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韶相予爲賛尹編修正言侍先生爲儐大夫士來與於禮
者以序列堂及庭所行遵家禮其不敢同者巾帽衣帶絛靴
叅用今制然始加取其服之可任事再加取其服之可接黨
友三加取其服之可見
君上親長則未嘗非古禮彌尊之意也儀禮用周時器服家
禮用宋時器服今用今時器服於周公朱子豈異意也哉其
祝辭始加曰維 皇初載肇用吉禮加爾元服棄爾幼志順
爾成德以介景福再加曰維月南離維日之甲乃申爾服謹
爾威儀叔愼爾學以繼世科承父之志三加曰予忝儒林奉
爾親戒咸加爾服兄弟具在朝紳來集期爾眉壽隆名顯爵
爲時之珎受天之慶醮曰旨酒旣淸嘉薦令芳拜受祭之以
定爾祥承天之祿俾熾而昌壽考不忘字冠者曰禮儀旣備
[098-10b]
令月吉日昭告爾字爰字孔嘉曰士欽爾其永受保之以楊
芳聲于 聖世亦於古辭不盡同者如古辭云以歳之正今
固非正月也朱子云賔或别作辭命以字意亦可然則豈必
用古辭哉今按璋以赤玉刻半圭形爲鬯瓉之柄臣從君事
神之所執也書曰大保秉璋以酢詩曰濟濟辟王左右奉璋
禮曰大宗伯執璋瓉亞祼夫以臣從君事神而敢有不敬乎
欽古訓爲敬今制惟於敬
天子謂之欽期璋他日用其敬於 郊廟朝廷以修臣職故
字以士欽也旣冠士欽之又明日丙子予記其顚末以授士
欽使時觀省則士欽所答予云璋雖不敏敢不夙夜祗奉者
庻果能踐言矣豈不遂爲先生之才子 昭代之良臣哉
皇明文衡卷之九十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