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1-1a] 
欽定四庫全書
文苑英華巻四百七十一 宋 李昉等 編
蕃書四
驃國書
與驃國王雍羗書 白居易
勑驃國王雍羗卿性懐集作/𢎞毅勇代濟忠貞集作/貞良訓撫
師徒鎮寜封部欽承王化思奉朝章得睦鄰之善謀秉
事大之明義又令愛子逺赴闕庭萬里納忠一心禀命
[471-1b]
誠信彌著忠嘉集作/嘉相益深今授卿檢校太常卿并卿男
舒難陁那及元祐摩訶思那等三集作/二人亦各授官告
徃至宜領之此所以表卿勲勤申朕恩禮敬受官爵集/作
新/命永為外臣勉𢎞令圖以副遐矚今有少信物具如别
録想宜知悉也冬寒卿比平和集作/安官吏百姓等並存
問之遣書指不多及
新羅書
勑新羅王金興光書三首 張九齡
[471-2a]
勑新羅王開府儀同三司使持節大都督雞林州諸
軍事上柱國金興光賀正使金竭丹等至兼得所進
物省表具知海路艱阻朝賀不闕嵗益忠謹日以嗟稱
所謂君子為邦動必由禮頃者渤海靺羯集作/鞨不識恩
信自集作/負恃荒逺且爾逋誅卿疾惡之情常以奮厲故
去年遣中使何行成與金思蘭同徃欲以叶謀比聞此
賊困窮偷生海曲惟以抄竊作梗道路卿當隨近伺隙
掩襲取之竒功若有所成重賞更何所愛一作/惜適欲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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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寄附實恐集作/慮此賊抄奪不可不防豈資窮冦待蕩
㓕之後終無所惜昨金志兼等到頓縁事物集作/緒未及
還期忽嬰疹疾遽令救療而不幸殂逝相次數人言念
殊鄉載深軫悼想卿聞此良亦增懐然死者生之常固
其命也固當理遣無以累情秋初尚熱卿及首領百姓
以下並平安好今有答信物及别寄少信物並付金信
忠徃至冝領取遣書指不多及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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勑雞林州大都督新羅王金興光賀正謝恩兩使繼至
再省來表深具雅懐卿位總一方道踰萬里純誠見於
章奏執禮存乎使臣雖隔滄溟亦如㑹面集作/面㑹卿既能
副朕虛已朕亦保卿一心眷言集作/言念懇誠每以嗟尚况
文章禮樂粲焉可觀德義簮
浸以成俗自非才包時
傑義集作/志合本朝豈得物土異冝而風流一變乃比卿
於魯衛豈復同於蕃服朕之此懐想所知也賀正使金
義質及祖榮相次永逝念其逺勞情以傷憫雖有寵贈
[471-3b]
猶不能忘想卿乍聞當甚軫悼近又得思蘭表稱知卿
欲於淇江置戍既當渤海衝要又與禄山相望仍有逺
圖固是長策且蕞爾渤海人已逋誅重勞師徒未能撲
㓕卿每嫉惡深用嘉之警㓂安邉有何不可䖏置訖因
使以聞今有少物答卿厚意至宜領取春暮已暄卿及
首領百姓並平安好遣書指不多及
三
勑雞林州大都督新羅王金興光比嵗使來朝貢相繼
[471-4a]
雖隔滄海無異諸華禮樂衣冠亦在此矣皆是卿率心
忠義能此恭勤朕每嘉之常優等數想卿在逺應體至
懐頃者彼遣集作/處使來累有物故水土不習飲食異宜
奄忽為災遂至不救言念逝者此其命乎想卿乍聞應
以傷悼所有集作/以表奏皆依來請夏初漸熱卿及吏人
並平安好今有少物並付來使至宜領取遣書指不多
及
與新羅王金重熈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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勑新羅王金重熈金獻章及僧冲虚等至省表兼進獻
及進功德并陳謝者具悉卿一方貴族累葉雄材秉集/作
伏/忠孝以立身資信義而為國代承爵命日慕華風師
旅叶和邉疆寜㤗况又時修職貢嵗奉表章進獻精珍
忠勤並至功德成就恭敬彌彰載覽謝陳益用嘉歎滄
波萬里雖隔於海隅丹悃一心每馳於闕下以兹歎賞
集作/嘉尚常屬寢興勉𢎞始終用副朕意今遣金獻章等歸
國并有少信物具在集作/如别録卿母及妃并副王宰相
[471-5a]
以下各有賜物至宜領之冬寒卿比平安好卿母比得
如宜官吏僧道將十百姓等各家存問遣書指不多及
渤海書
勑渤海王大武藝書四首 張九齡
勑忽汗州刺史渤海郡王大武藝卿於昆弟之間自相
忿閲門藝窮而歸我安得不從集作/容然處之西垂集作/陲
為卿之故亦云不失頗謂得所何則卿地雖海曲常習
華風至如兄友弟悌豈待訓習骨肉情深自所不忍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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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縱有過惡亦合容其改脩卿遂請取東歸擬肆屠戮
朕教天下以孝友豈復忍聞此事誠是惜卿名行豈是
保䕶逃亡卿不知國恩遂爾背朕集作/德卿所恃者逺非
能有他朕比年含容優恤中土所未命將事亦有時卿
能悔過輸誠轉禍為福言則已集作/似順意尚執迷請殺
門藝然後歸國是何言也觀卿表狀亦有忠誠可熟思
之不容易耳今使内使徃宣諭朕意一一並須口述使
人李盡彦朕亦親有處分皆所知之秋冷卿及衙官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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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百姓並平安好并遣崔尋挹同徃遣書指不多及
二
勑渤海郡王忽汗州都督大武藝不識逆順之端不知
存亡之兆而能有國者未之聞也卿徃年背德已為禍
階近能悔過不失臣節迷非復善即又可嘉集作迷復/非逺善又
何/加朕記人之長忘人之短况又歸服載用嘉歎永祚東
土不亦宜乎所令大茂集作/戊慶等入朝並已處分各加
官賞想具知之所請替人亦令還彼又近得卿表云突
[471-6b]
厥遣使求合擬打兩蕃奚及契丹今旣内屬而突厥私
恨欲讎此蕃卿但不從何妨有使擬行執縛義所不然
此是人情况為君道然則知卿忠赤動必以聞永保此
誠慶流未已春晩卿及衙官百姓並平安好遣書指不
多及
三
勑渤海郡王忽汗州都督大武藝多蒙國所送水手及
承前没落人等來表卿輸誠無所不盡長能保此永作
[471-7a]
邉捍自求多福無以加也漸冷卿及衙官百姓已下並
平安好遣書指不多及
四
勑忽汗州刺史渤海郡王大武藝卿徃者誤計㡬於禍
成而失道未遥聞義能徙何其智也朕棄人之過收物
之誠表卿洗心良以慰意卿旣盡誠節永固東藩子孫
百代復何憂也所集作/近使至具知欵曲兼請宿衛及替
亦已依行大郎雅等先犯國章竄逐南鄙亦皆捨罪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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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歸藩卿可知之皆朕意也夏初漸熱卿及首領百姓
等並平安好遣書指不多及
與渤海王大彛震書 封 敖
勑渤海王大彛震王子大昌輝等自省表陳賀并進奉
事具悉卿代襲忠貞噐資仁厚遵禮義而封部和樂持
法度而渤海晏寜逺慕華風聿修誠節梯航萬里任土
之貢獻俱來夙夜一心朝天之禮儀克備龍庭必會鯷
域何遥言念嘉猷豈忘寤歎勉𢎞教義常奉恩榮今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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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大昌輝等廻國賜卿官告及信物至宜領之妃及
副王長史平章事等各有賜物具如别録
奚書
勑投降奚等書 張九齡
勑新來投降奚等汝本小蕃不自存立頃年依我稍得
安全而常持兩端
即背叛忘恩負義豈是人心今者
聞汝復歸亦應知過仍縁困蹙未免嫌疑汝若誠能洗
心求以寄命便令處置汝等當須一一聽從即捨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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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收來效官賞諸事皆如舊日各宜自勉勿不知恩比
嚴寒汝等部落百姓並平安好遣書指不多及
勑奚都督李歸圖集作國/下同書二首
前 人
勑李歸圖近得李首珪表稱奚衙官褥集作/耨雲轍構異
謀擕間部落兼藏突厥仍欲圖卿知卿忠義一心紏逖
無隱臨危制變果獲罪人此雖天誘其𠂻亦是卿誠效
克著聞已誅翦是自㓕亡朕於諸蕃含養過厚忝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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𩔗亦合知恩但百姓無識易為驚擾安危動静處之在
人以卿才能自應率伏念加威惠勿使猜嫌既去亂群
當已寜帖所設官賞惟待有功茍能盡節何憂不賞宜
各集作/各宜勉勵以副朕懐秋凉卿及將士百姓四字集/作衙官以
下並平安好遣書指不多及
二
勑奚都督右金吾衛大將軍歸誠王李歸圖朕比聞突
厥欲㓕卿兩蕃先勑守珪嚴為防䕶今聞涅禮已破兇
[471-9b]
徒仍慮其收合餘燼復來掩襲卿可與湼禮相為腹背
但突厥不盡後患終深卿可伺其歸師乘其䘮氣與諸
將計㑹計逐集作/逐要追襲時不可失宜自思之秋深極冷
卿及衙官將士並平安好遣書指不多及
契丹書
勑契丹王據垺可突于書
勑契丹王據垺及衙官可突于蜀活刺史鬰健等順道
則吉惟智能圖逆莭則㐫豈愚所覺卿頃年背誕禍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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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貽集作實/養禍貽今而知之亦猶未晩固是轉災而為福因
敗而成功去百死之危保萬全之計則昔者之去何其
悖也今兹復來又何智也皆是卿素有籌畧本於忠誠
率先種人㧞於死地自爾之後更有何
朕於諸蕃未
嘗負約况於卿等更有舊恩聞卿此來豁然慰意一則
兵革都息二則君臣如初百姓之間不失耕種豐草羙
水蓄牧隨之更無外虞且知上䇿人生自奉誰不求安
保此永年一無他慮在卿所見不集作/何假朕言部落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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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應須安置可與守珪審定務依蕃部所欲相次集作/相其
沃饒之所適彼寒暑之便無令下人有所不惬也冬末
極寒集作/寒甚想卿及衙官軍吏刺史以下及諸部落百姓
平安好遣書指不多及
勑契丹都督湼禮書
勑契丹都督湼禮徃者屈突于兇惡無心憂矜百姓背
叛於我將日自防丁壯不得耕耘牛馬不得生養及依
附突厥而課稅又多部落吁嗟卿所見也李過析集作/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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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因衆人之忿誅頑兇之徒諸部落酋豪相率歸我已
令人隨事賞錫集作/賜亦云且得安寜過析封王豈直賞
功而已亦為百姓衆意頼其撫存不知近日以集作/已來
若為非理亦聞殺害無罪捧打又多衆情不安遂致非
命然卿彼之蕃法多無義於君長自昔如此朕亦知之
然是卿蕃王有惡輕殺為此王者不亦難乎但恐卿今
為王後人亦常不自保誰願作王卿雖蕃人是當圡豪
傑亦須防慮後事豈取快志目前過析既亡卿初知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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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百姓諸處復又安寜以否八字集作諸䖏分/復得安寜以否守珪先
擬徃彼亦即令便就處置卿應有官賞即有處分夏中
甚熱卿及首領百姓竝平安好今賜卿錦衣一副并鈿
帯二字集作/腰帯恐非七事至宜領取遣書指不多及
勑契丹知兵馬李過析書
勑契丹知兵馬中郎李過析等卿比在蕃中已知才畧
一此行事十倍所聞既立殊勲又成大節何其壯也可
突于狡筭翻覆人靣獸心事其君長不忠不義處其種
[471-12a]
落無信無恩專持兩端隨事向背而屈烈集作/列愚蔽與
之同惡卿此集作/此觀變實為逺圖誅元兇而存一蕃行
權宜而合正道所全者大所慮實深今諸部帖然皆卿
之力也且頃者携叛聞集作/又甚﨑嶇羊馬不保於孳生
田疇不安於耕種寄命山谷併力干戈總由頑㐫致此
勞苦向若無卿此舉信彼所行以疲弊之殘人當驍雄
之巨衆彼則朝夕奔命此方嵗月攻守而衆寡不敵殱
㓕有期頼卿先見之明用轉禍之計以救萬人之命
[471-12b]
以成萬代之名豈獨大功真為上智今将疇其井賦異
姓封王以旌厥庸且有後命在彼初有變故乍應驚擾
百姓既知所當安帖卿可與張守珪量事處置務逐便
宜今既一家愛同赤子惟其所欲隨事撫存春初尚寒
及衙官刺史縣令並百姓以下並平安好遣書指不多
及
與契丹王鶻戍書二首 封 敖
勑契丹王鶻戍大首領未荷得等至省所朝賀及進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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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悉卿英雄挺出忠信生知威令可固於封疆誠素必
彰於禮義情深向闕志切輸忠萬里趨風表堅明之節
操元辰稱賀見罄盡之忠勤想屬再三寜忘寤寐將綏
多福勉守令圖今賜卿少物至宜領之妃以下及男等
并兵馬使屯刺史梅落逹磨縣令等各有賜物具如别
録末荷各賜官告想宜知悉春寒卿比平安好否兵馬
使以下並各存問之遣書指不多及
二
[471-13b]
勑契丹王鶻戍某至自所進馬事具悉卿才雄沙漠氣
勁燕山忠良自禀於生知毅勇豈資於時習禮備正朔
誠懸表章職貢聿修逺致右牽之獻威儀就列常嘉左
衽之風節及元正慶均多福永遵令善無替前勞相屬
之懐寤興為念今賜卿少物至且領之
突騎施書
勑突騎施毗伽可汗書 張九齡
勑突騎施毗伽可汗天地有正位鬼神有正主敢此違
[471-14a]
犯必有禍殃不信朕言仁誠㸔取可汗雖為君長實在
幽荒陰陰集作/隂陽之氣偏僻如此縱欲自大其如天何徃
年可汗初有册立以我國家常為勢援諸蕃聞此不敢
動摇是我有大惠於可汗行德音集作/陰德於彼國自爾以
後二十餘年情義相親結為父子可汗身自不覺豈不
是集作/知彼之大援而戎俗少義見利生心故關集作/闕俟
斤入朝行至北庭有隙因此計議即起異心何羯逹所
言既是彼人自告蹤跡已露然始行誅邉頭事宜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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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失朕猶以擅殺彼使兼為罪責北庭破劉渙之家仍
傳首於彼可汗縱有怨望亦合宜有奏論朕若不依舉
兵未晩而乃揔無來狀即起㐫謀侵我西州犯我四
連年累月馬死人亡於群胡已聞怨嗟於國家豈能大
損中間使歌德都耽及安胡數半泥臨河來此求和朕
亦信受故遣使相逐具宣徃意其後審觀形勢各集作/全
是詐欺故宻勑半道令廻豈是元心有負自爾之後侵
犯不絶可汗有何兵衆遂此慿陵諸國聞此豈不得計
[471-15a]
約筭已西諸國未敵我一兩大州可汗亦應先知何煩
遂爾為惡况西州集作/安西北庭將士皆是鐡石為心可汗
具詞不煩更道此則承前輕舉彼自無義却以我為失
無乃重其過乎可汗向若有禮以理論奏關集作/闕俊月
下羊馬數雖稍多欲為補答亦何足難惟費一州庸朝
酬還則已大多而乃無義為酬集作/讎暴我邉鎮孤城小
堡倉卒見危大率而言其數非少彼若計索馬價我亦
須得此物忝是有識之類可不自觧思量又可汗正為
[471-15b]
㓂敗闕伊難如從我界過葱嶺捕獲并物奏來所有蕃
書具言物數朕皆送還替普其中一物不留可汗亦以
此為詞謂言朕留此物且蕃中貧薄所見不廣銀瓶香
子將作珍竒墨集作/黒毯赤麋集作/亦為好物我中國雖
在貧下固不以此為貴可汗宜識此意勿妄生詞且闕
伊難如越界可汗復邉頭作梗如此不促更促何人適
是邊軍明其用命觀可汗求和之意似集作/此非未有真心
只擬引誘國家乗便取利如此等事何用言集作/為之我
[471-16a]
國家守信如天終不欺於物謂天無信物應自集作/自無知
然於四時終不差也可汗若遂能為惡朕當别有處分
三二年内試看若少二字集作/若為必其自省前非更思舊恩朕
既棄捨大過父子如初可汗更有何處百姓皆得安樂
一任可汗自料朕亦不復多言一一在使者口具秋中
漸冷可汗及公主衙官纛官首領百姓並平安好遣書
指不多及
䕶密書
[471-16b]
勑䕶密國王書二首
勑䕶密國王眞檀集作檀/下同朕知卿忠赤能保國境所以
前加禮命用叶蕃情卿感此殊恩盡力外禦聞有兇㓂
能申逺績以義動衆雖弱必强豈獨人心亦有神助甚
用嘉歎不可忘也冬末甚冷卿及首領以下四字集/作將士比
並何如遣書指不多及
二
勑䕶密國王眞檀發匐積惡自取㓕亡想所具知不復
[471-17a]
煩述卿比集作/此者雖受册立縁此未得還蕃彼既伏辜
固無隔閡卿宣揚國命慰撫逺人保我西垂集作/陲長守
誠節突騎施兇逆慮其㓂抄集作/掠卿宜善計勿令不覺
其來已西商胡比遭發匐刼掠道路遂斷逺近吁嗟卿
既還國必須防禁蕃中事意逺路難聞可量彼權宜便
與王斛斯計㑹夏末甚熱卿及首領百姓已下並平安
好遣書指不多及
諸國書
[471-17b]
勑識匿國王書
勑識匿國王鳥訥没莫賀咄卿比與䕶宻相為唇齒而
發富兇狡刼殺商胡罪不容誅走投異域朕知其惡積
改立眞檀聞却來還占本國卿等讎嫉頑暴相率誅
之累嵗逋逃一朝翦㓕永言忠義深所嗟稱今授卿將
軍賜物二百匹錦袍金鈿帯七事以下亦節級有衣物
集作已下節/級亦有衣物各宜領取夏末甚熱卿及首領百姓等並
平安好遣書指不多及
[471-18a]
勑渤集作勃/下同律國王書
勑渤律國王蘇没謹忙得王斛斯表卿所與斛斯書知
卿忠赤輸誠國家外賊相誘執志無二又聞被賊侵㓂
頗亦艱虞能自支持且得退㪚并有殺獲甚用嘉之卿
兄麻來兮及首領以集作/已下各量與官賞具如别勑今
賜卿物三百匹銀胡瓶盤四字集作銀/盂瓶銀盤各一衣一副并
金鈿帯七事至宜領取夏中甚熱卿及首領以下並平
安好遣書指不多及
[471-18b]
勑諸國王葉䕶城使等書
勑諸國王葉䕶城使等突騎施不道連年作㓂使我邉
鎮常以為虞諸處攻圍所在堅守能伺其隙各有誅夷
此卿等赤誠臨事效節使枖集作/妖不勝德氛祲自消遥
料兇謀還慮再下且賊衆烏合疲於重來勞則心離乆
必有隙卿等常須有豫以逸待之一二年間竒功甚集/作
可/立富貴之舉彼賊是資亮忠集作/烈之懐此心可度今
各賜卿衣一副聊慰勤誠所有勤集作/勲勞今已集作/已令叙
[471-19a]
定當續有處分想亦知之比春暄卿及首領將士百姓
等並平安好遣書指不多及
勑罽賔國王書
勑罽賔國王得四鎮節度使王斛斯所翻卿表具知好
意然事在絶域不可預圖卿若誠心任彼量度事遂之
日必有重賞且朕每於逺國未嘗有所食言想亦知之
一作想/若誠心勿致疑也秋初尚熱卿及首領以下並平安好
遣書指不多及
[471-19b]
勑日本國王書
勑日本國王主明樂羙御德彼禮義之國神靈所扶滄
溟徃來未嘗為患不知去嵗何負幽明丹墀眞人廣城
集作成/下同等入朝東歸初出江口雲霧斗暗所向迷方俄
遭惡風諸船漂集作/飄蕩其後一船在越州界即眞人廣
城尋已發歸計當至國一船漂入南海即朝臣名代艱
虞備至性命僅存名代未發之間又得廣州表奏朝臣
廣城等漂集作/飄至林邑國既在異域集作/國言語不通並
[471-20a]
被刼掠或殺或賣言念災患所不忍聞然林邑諸國比
常朝貢朕已勑安南都䕶令宣勑告示見在者令其送
來待至之日當存撫發遣又一船不知所在永用疚懐
或已逹本集作/彼蕃有來人可具奏此等災變良不可測
卿等忠信則爾何負神明而使彼行人罹其㐫害想卿
聞此當用驚嗟然天壤悠悠各有命也冬中甚冷集作/中冬
甚/寒卿及首領百姓並平安好今朝臣名代還一一令口
具遣書指不多及
[471-20b]
文苑英華巻四百七十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