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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皆是功行到聖賢自然與之丹陽師父因乞飯中聞道長眞
師父路中行次得之長生師父坐於洛陽瓦市中至七年得之
師父嘗說徐神翁在家大孝傭賃於酒肆中三年所得工價奉
養其母凡塵勞之事不擇輕重見無不爲一日有客畫鶴於門
壁間神翁出觀之客回目一顧神翁遂得其傳卽於稠人邊靜
坐忘形至七日心開悟道若非先有博大功行何以致此以其
有之故聖賢來點化畫鶴者卽純陽之化身又馬自然者早年
知道苦行勤修至六十四歲尚未有成一
其身忽遇人曰公之功行已備惟欠此一著爾遂止之果百日
了道以二公觀之一無爲一有爲欲明無爲有爲之正實難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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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只要功行成滿自有所得師父自言俺學道下志把握心情
自內觀其心至寂無所寂地面前後百日雖鬼神至靈不能窺
測然忽一念橫起自不可遏用盡智力終無可奈何此無他只
是少闕功行故也若果功行周全聖賢自來提挈學者勿疑講
古之善爲士章終
師曰所講析盡其理然未盡其用往日咸陽老王先生深通經
教一日來堂下師父問卽日看何書對曰華嚴經師令講其義
師曰句句皆妙用惜乎能演而未能明也此章爲學道之人大
戒己之抱道不欲人知人知則有損如藏珠玉慢則招人窺竊
兢兢猶豫如冬涉冰惟恐其失又恐人知是以若畏四鄰儼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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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客無敢妄有動作此外愼也渙若冰釋敦兮若樸曠兮若谷
言內性也愼其外而護其中然尚守其弊不爲新成將以成
大成也故經云大器晚成今日學者或有些子光明自盈自足
惟恐人不知不能固守其弊正玉陽所謂狂花也學道始則甚
易得愈深則愈難見往日遠方道人欲來山東堂下未至時無
有無敬心者想像堂下皆有道之士旣至相見未久惟見其無
甚異於人者則敬心稍衰殊不知道愈深而人愈難見此所以
爲深不可識師父常應人談說俗話連日不止外人初聽者無
不疑訝當時大有塵勞師父一一親臨至於剝麻之事亦爲之
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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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於言語細事上看道性旣成應俗而言雖終日言而未嘗
言言旣終則復其性豈非濁以久動徐清安以久靜徐生乎豈
如俗人勉强說道內心不覺俗念已生學道之人異於此本志
於道凡百塵勞之事隨動隨作勞而不辭己旣未免日食塵勞
事亦未可免此功行豈肯教人奪卻然事畢一皆忘之復其學
道之性若一毫不忘則禪家謂之住相止要道心重道心重則
外緣雖
說止欲令人見道當以八十一章合爲一章復以一章爲一句
又復以一句爲一字和一字亦撇脫早回不是可道之道講致
虛極章終志全復曰靜曰復命此一句終不能究其極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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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曰經教中無有不明之理惟性命爲難明往日山東李道人
善談理性之妙人謂之李長老與赤腳老劉先生爲道伴一日
問於
師曰人之性得於父邪得於母邪師父聊復
李後至五十八歲疑心尚在遂退而還俗故知學道必須窮理
然亦不可求之太過太過則正如物之芸芸矣嘗記孟先生平
峪庵中養病一日出門見娠婦汲水孟揖之曰吾將死矣當託
生於伊伊卽我母也婦聞之驚走不數日果亡其婦生一女子
頂上隱隱有冠痕卽名之曰孟仙今方五歲矣又于師叔之父
于官人住山東日嘗夢游一所樓臺花卉之麗迥非人間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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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亭數仙子列坐於上奕棋一童子捧子侍立于
其童子視于有眷慕意衆仙逐付于領而出乃驚寤時報內閤
生子後年十五六殊不喜俗事旣娶三年不與妻同處親族皆
欲重責其父始曰當日之夢乃從其所好父亡遇丹陽師父出
家以此觀之則人之性果得於父邪果得於母邪胎未成而入
邪胎已成而入邪亦嘗有母感而生者履巨人足跡孤竹端木
之類是己誠感化之自然必欲窮其因地則不可師父有云遽
遽覺閑想因緣閑字極有意味學人雖於理上有所未
有疑心但當積行累功道在其中矣莫欺天莫虧人至誠與得
道人結緣結之至深今生後世直至提挈了當師父言俺惟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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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師結緣素深昔在磻溪日至於不令食鹽未至夜半不令睡
比細事亦䝉一一點檢忽一夕境中見祖師膝上坐一嬰兒約
百日許覺則有悟於心知吾之道性尚淺也半年復見如前境
其兒已及二歲許覺則悟吾道性漸長在後自覺無惡念一年
又如前境其兒三四歳許自能行立後不復見乃知提挈直
自有所立而後已凡人能懇心學道必遇至人開發然則非有
眞功實行則不能遇修行人積福一分心上一分安爽一切事
來皆要消息凡有大寵辱人皆難過衆所不容者已都能輕省
過去及能忍納包容此之謂消得實學道之福也學人當記取
此關節無以智力求之若果智力可求則强心有力者皆得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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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恐無此理也講太上大道廢絶聖棄智三章云云
師曰所講經教字字是妙用人必心上有此
心上先無則不能入也此三章之義本明道氣下衰聖人設教
隨時自失道而後以德至於用禮皆不得不然如全眞教門丹
陽師父教法與長春師父甚有不同亦不得不然耳孔子以仁
義禮智爲教然則孔子之道又豈止於仁義禮智哉聖人懷道
而不棄仁義禮智者要應一時之用應過則復於道修行人內
含其眞在仁爲仁在義爲義在禮爲禮在智爲智而不失其眞
任世下降而獨能復於古學人止要內守其眞應
無所著也吾雖當此時而未嘗不守其眞夢境中猶着衲衣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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塵勞事化飯食凡出家不免應緣常能不忘道性必有前程此
生一志於道縱復再出頭來又是一箇好道人今之出家人或
有不念此理常欲在人之上惟恐失其假德外望對人則瞑目
拱手作坐忘態無人則無所不作雖名曰道人果道人也哉講
絶學無憂章終
師曰爲學非難絶學爲難嘗記馬禪師有十勸其四云勸君四
廣學多聞心上刺情忘見
見則不馳不求矣因有情故見解出不是馳騁則是貪求經云
見素抱樸少私寡欲素謂素分識素分則抱樸矣私謂己私欲
謂貪欲私不能無能少私則寡欲矣聖賢廣說詳說欲人知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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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之奈何不知不學則終無所知而已學而知者泥於學而不
行其所知皆虛度也上智不行與下愚相去何遠過猶不及正
謂此也無學者不知聖經之義多惡其有學者聞絶學無憂之
言則愈謂爲學者非也不道不
學所以戒者戒其學而旣知尚不能忘其學然學者或有理義
難通處且當放過時下不得後或自得旣知其不知卽是知矣
孔子曰知之爲知之不知爲不知是知也戒不可以强爲知也
經云絶學無憂者戒知而不能忘則有憂矣若云便當絶學聖
人何爲說五千言道人雖未能廣學陰符道德清靜三經又豈
可不學講孔德之容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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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曰嘗記師父問及我輩曰經教中何者最
伊之所得爲對吾以此章對谷神不死藴奧難見此章便得用
度云恍兮惚兮其中有物象存焉若行到則自可見矣道雖窈
冥難見其可見者德也施之及物則爲功行原其所來則實出
於道顯諸仁藏諸用道德功行本是一源未有無道心而有實
德者雖初地人亦能深知何人有道心何人無道心凡一切美
惡自然呈現故指而言之曰以此言以此可見非爲難也又云
其中有精其精甚眞此一言爲亘古及今不去以
人物是故學道不敢起絲毫塵心惟恐精神散失禪家有一說
一婦人乘車過門一僧偶見之竚目凝視其車遂增重蓋其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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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已被車載得去也玉陽大師有言更親切云著物太深者至
滅其性師父亦曾說人尸上實精英棺槨多年化爲魍魎豈不
是有光明邪故知人之光明隨物分了且如一椀水騰倒於百
椀中椀椀不能𤃉盡皆帶餘濕其元水已盡矣人之光明不可
散失光明大則性大光明小則性小以此光明照察他
無遺還能迴光自照則光明都在於己惟有志之士能把握不
至散失雖然不得眞功實行相配則不能變化有人曾問道於
師父答曰外修陰德內固精神故知雖有精神不得功行終不
可成道然有功德於人或及物無得有恃賴之心師父有詩云
莫問天機事怎生惟修陰德念長更人情反覆皆仙道日用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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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盡力行若有一毫恃賴則謂之住相功德小卻又知無爲有
爲本無定體無爲有所恃著卽有爲也雖有爲無所恃著卽
爲也又何嘗有定體哉
師曰人多將自己光明照他人之過無毫髮遺貸還能返照於
己則不復敢見人之過師父每見人過欲加教訓而必先言曰
彼此衆生性然後方言其過其意謂彼與我皆有衆生性我先
覺者是以先覺覺後覺也其教人之道曲盡如此於中下人則
明明指教但於有靈識者則聊舉其意而聽其自悟吾從師以
來體其動靜語默無不是教惟顧其學者如何耳果能體究盡
心則日自有進今之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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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自有得
師曰吾聞行教須用權以方便化人是也然則不無失其實常
體師父所言無一不本於實常曰吾心知方便而口不能道吾
亦曾與完顔先生論及此初則是說方便久則習慣於口化爲
常言不自知覺其心亦與之俱化此當爲學者深戒
師曰學道只在一念之間一念舉則爲進一念疏則爲退進進
不已方是學道且如百工
後可爲惟學道不待安排布置只是澄心遣欲逐時處處皆做
得不以行住坐卧時寒時暑與人同居或獨居無所不可學人
當下承當如前輩得一言則行持一言往往有所持者云某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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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手某時理會日復一日志氣漸衰終無所成講跂者不立有
物混成二章終
師曰天下有自然之理人多不知知者必不爲不自然之事事
有眞妄甚不可不明未達者以妄笑妄終不自知其爲妄學道
之人心
性心與經合則終身不妄玉陽大師初不讀書出言合經得其
本故也今人有深解經文而不知其本者執著古人言語反成
迷惑不道古人言語是無言之言若只得其語言之妙自己性
上不得妙用全不濟事學道至識心見性得眞空才是要盡力
行持玉陽大師有云自從得遇眞空伴都把塵情棄長生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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嘗走筆作瑞鷓鴣一百二十首內有云內心未驗色心魔牢捉
牢擒越念多
師父言未得眞空時越把捉則越念多矣丹陽師父言己得眞
空則內容開要功夫把握故云牢捉牢擒生五彩長春師父要
離生滅詞云旣得性珠天寶勘破春花秋月此得眞空之地也
復云恁時節鬼難呼惟有神仙提挈前云身心百鍊次云得性
珠天寶尚云惟有神仙提挈之語此非至眞至實誰復肯出此
言禪家以眞空便爲了徹故每笑此詞云旣得性珠天寶矣又
何復云神仙提挈
用確乎不可拔九二見龍在田光明自見九三終日乾乾夕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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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厲始得無咎九四則親上與神明交接或上或下有時而隱
有時而見故云或躍在淵躍則升上也在淵則復在下也恍恍
惚惚正欲聖賢提挈至於九五始得變化無窮前必身心百鍊
而後神仙提挈方能至此學道之人不先百鍊身心便欲求道
豈可得邪玉陽大師曾說一道人不肯修持云我打無爲顛狂
自縱惹起官魔棒死當
性有二眞空亦有二悟徹萬有皆虛幻惟知吾之性是眞此亦
爲見性旣知卽行行之至則又爲見性初悟道爲眞空直至了
處亦爲眞空旣至眞空功行又備則道炁自然一發通過道氣
居身中九竅無心而自閉至此際則方是眞受用一手執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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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晝空三橫一竪二作兀樣云無門無戸四通八達是元始
地面若衆生性未盡欲憑心力閉塞九竅則左閉而右發互相
變亂不可制御矣此言未嘗
人性分中事止爲人不知保守故不能達此地面纔有些子光
明早不肯謙下自矜自滿必欲求異於人故不能成其大光明
如水之將聚愈卑下則愈深人之積德亦如是實有所得愈宜
深畜若或輕泄一言則有損非細又如世人千萬苦辛積聚財
貨或不自愼偶非理傷觸他人事不可已一旦盡費其財其所
損豈細邪故曰積之爲難保之尤難還能自保認得性分之外
一切事皆是虛妄惡之如汙物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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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如未眞知贅尤爲醜更於頭上安頭反謂我之所有他人之
所無自矜自誇終不自悟如此者欲明沂謂自然之道不亦難
乎講知人者知章
師曰死而不亡者壽其旨甚明玉陽大師嘗云賢人死而爲鬼
下愚則逐物遷化吾謂賢人者必生而有賢行是以得賢名雖
至於死吾實謂之不死又云自勝者强云强行者有志修行人
降心進道專以志爲主志不立者至於一食非美則胷中不納
是萬神不納也
物亦隨之而變不知其味惡也人有萬神非志不能帥大志旣
行如大帥之行也滿身之氣皆助之何事不能克勝孟子曰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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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氣之帥也吾行之甚效故愈信其爲善云不失其所者久所
字如子産使校人畜魚校人云得其所哉之所經中之言初欲
得知知而欲爲己用若泥於言而不爲用則反爲病然經中之
言多反復不一最要人明此云强行者有志又云弱其志有云
學則不是又云不學
復抑揚初無定義惟恐學者過與不及或著在一邊左右扶救
之令立於中道學者所宜深究講執大象一章引諸家之說內
蘇子由云大象卽淡乎無味視聽不足見聞之大道也上執此
道則天下無不往者樂餌治術也一時之善治非不能使人親
附如過客之止然不可以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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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曰解經人悟道本故不費辭子由爲當莊子有云仁義先王
之蘧廬蓋此意也志全曰
師曰三玄本一宋徽宗道性本自高故取焉吾謂知此非難行
此爲難吾初入道門但見老宿所行之德後觀透此經都是前
人所行今日教門凡一切外事無異以樂餌而止過客甚不可
住著於此當捨前人所行之道且能不失其本今日門人進修
道業無世人之苦必有因地而不徒然至此求其所因實自學
道上得此豈可一日忘講上德不德章終師曰經云上德不德
是以有德下德不失德
見云暗積功行不求人知則是不自以爲德旣不自德是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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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不使人知則若失其德吾謂外其德而德愈存豈不是實有
其德故曰是以有德若有功行卽使人知則若不失其德卽爲
下德人知則必加敬重其德漸損故曰是以無德旣將功行用
在聲名上隨時失去還能用在虛無道中何者是自己實得底
講道生一章云云
師曰聖人之道本没多子學人少有明得此
朝暮所爲凡不合於聖人者皆是自己性子直須撇了自己底
自然合著聖人道生一禪家參到此際實爲徹處止是此地上
不能定得則别生事端邵堯夫先生有云請看風急天寒夜誰
是當門定腳人吾嘗論之玄妙之言不可以示衆中下人聞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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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行者多往日有人參學性宗甚明而不持戒律無所不爲達
者曰此不是地獄種子邪其人曰此又何妨於道其弊乃至於
此
講治人事天莫若嗇章云云
師曰嗇嗇愛也愛其道也此學人之日用此一字爲一章之要
服服食也早服食道之味重積德自損己利物以至於治人事
天盡其道之用則通天徹地是故學道以積德爲大本必有實
德然後有所味道家謂受用學人皆能知心無雜念氣候沖和
卽爲受用然少有得其味者以其不知重積德也不有眞功德
爲本實無所得勞心極想雖至終年至十年乃至百年亦終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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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得功德旣積不求所得而自得何謂眞功德曰爲而不恃不
自以
師曰報怨以德聖人舉世人最難爲者言之且報怨尚以德於
其餘事上無所不用德世之人不能行此以怨報怨無有休期
至於禍不能解聖人欲絶其源故特垂訓學人能明此理又何
怨之能生耶講勇於敢則殺勇於不敢則活章諸家之說或利
或害有云勇於不敢則利勇於敢則害是也蘇子由總解云不
敢則生敢則死此物理之大常然或敢者得生或不敢者得死
此或然耳世遂僥倖其
而不覩其全未有不疑天網之疏而多失也惟能要其終始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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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其變化然後知其恢恢廣大雖疎而不失也
師曰子由之說得之孰知其故故因故也云或利或害之因故
雖聖人猶且難之難之者疑之也難或作去聲更易見雖難之
終無可疑也吾教說因果人或有一分之善卻爲有業障未除
時雖未報雖經百千世業障消盡卽得一分之福或有惡亦如
此以其大數觀
而不失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