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R3j0141 玉堂嘉話-元-王惲 (WYG)


[005-1a]
欽定四庫全書
 玉堂嘉話卷五
             元 王惲 撰
燕展築南城係金海陵天徳二年見蔡無可大覺寺碑
史記不載蕭何修未央宫事此非細事馬遷漢史而不
見書何謂
青居山古果州也
唐張嘉貞為相弟嘉祐為金吾將軍毎上朝軒葢騶導
[005-1b]
盈閭巷時號所居為鳴珂里
源乾曜為相建言大臣子併求京職俊乂率任外官非
平施之道臣二息俱任京官請出以補外以示自近始
詔可又議者言執政與國同休戚不崇異無以責成功
上乃詔中書門下共食實戸三百堂封自此始
裴耀卿遷長安令舊有配戸和市法人厭苦之裴一切
責豪門坐買豫給以直僦欺之弊遂絶
李之儀端叔説遺教經係徐季海書李善尺牘東坡所
[005-2a]
謂手簡三昧者也三昧者正定也
李屏山釋迦賛葢出王勃成道記李但約散文而為韻
語耳其達摩賛曰楖櫪者稱杖也
遺山新渠記有云水至平而善利物今以至平而為不
平不争而為必争雖有萬折必東之心終有七遇皆北
之勢
佛書曰獅子吼者言說法與無畏也四萬八千言大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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嘗讀後漢布衣徐理所進律鑑書其序云律者以實統
虚者也何謂虚氣與聲也氣之在天地間或聚或散聲
之無色無形故氣成於管聲成於樂首取司馬遷法度
又説班固所作律志全取對韻説期于必中選也
鹿菴先生説為學務要精熟當鎔成汁㵼成錠團成塊
按成餅惲以為作文字尤當如是又云東坡草字為冩
時肘着紙上故筆轉處多不圓草書體貴輕筆當持重
楷書筆貴精謹而體尚寛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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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説顔子壽天不當只去顔子身上論他自堯舜已降
皋䕫稷契周孔和氣所生者多矣至于顔子命數偶夭
亦不足怪譬如人家昆仲五人有三個賢的必有兩個
不肖的
郭若思説天之分界南至臨闕/郡北至鐵勒部日去地
八萬里交趾國日中人影向南
王黄華西京留守&KR0550題名記説趙武靈王既破林胡始
城雲中秦紹漢襲其名不改元魏之興也為京師焉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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際大河東連上谷南扼中山北控五原廣袤千餘里規
以為甸服逮遼徳于晉晉割山前代北十有六州以賂
之遼即魏之故基改位為宫闕是曰西京
六典云父之姊妹其姪稱之曰女伯女叔
唐盧坦傳舊制官階勛俱三品始聽設㦸後雖轉四品
非貶削者㦸不奪自貞元已來京師立㦸者才十八家
唐陸贄傳云人君合徳于天曰皇合於地曰帝合于人
曰王父天母地以養人治物得其宜者曰天子皆大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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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代而上所稱象其徳不敢有加焉至秦乃兼曰皇帝
流及後世昬僻之君始有聖劉天元之號故人主重輕
不在稱謂視其徳何如耳
宋𢎞道説其舅劉景元先生善記一日友人與游市取
染工歴令讀數遍面試之一覽背誦不差一字又徒單
侍講與孟解元駕之亦善誦記取新刻稼軒樂府吳子
音前序一閱即誦亦一字不遺詳定官張孝純說一士
人候某官疾既去遺一稿於坐視之葢預作祭文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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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又問一病友友曰且休放入待探懐無祭文相見聞
者大笑
米先生端州斧柯山石説端州石出髙要縣斧柯山山
前臨大溪其絶頂匠者于此鑿石歳久乃成洞穴今已
極深&KR0201洞中常有水至春冬水涸採石中隂黑無所覩
但以手捫石隨大小取之凡石理之精粗即良工往洞
中且不能别至於瑕玷璺脉須出洞乃可識故有累日
月而不得一佳者大抵以石中有眼者為最貴世謂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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鸜鵒眼葢石文精美如木之有節也不知者反以為石
病吁可痛哉凡取石之地曰上岩下岩西坑後厯上岩
之石最精下岩次之惟上岩之石乃有眼眼之美者皆
緑黄二色相重多者自外至心凡八九重其狀皆圓以
色鮮美重數而圓正者為上其大者尤為希有絶大者
乃如彈丸有布列硯中或如北斗或如五星心房之形
者價不减數萬其生于墨池之外謂之髙眼其内者為
低眼曰髙眼者以其不為墨所漬淹常可覩於前也無
[005-5b]
眼者雖資質甚美不出千錢石之品有數種其色正紫
而微有青潤無芒叩之無聲此近水者也其色㣲紫而
不深重近日視之略似有芒叩之有聲此岩壁之石二
者最為發墨乃石至精者其次青紫參半或紫而近赤
或青多紫少皆石之下也端人為硯凡色之不佳者須
用佛桑花染漬之初亦可愛經水即如故又山有自然
團子或云剖其璞而得焉謂之子石又謂石之有金線
者為美此正其病也端人亦不取云惟材之大者尤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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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毎購求方六七寸而無病脉者固亦少矣比歳所
貢方硯者五皆以尺為凖然止于岩石之中品或有眼
工人輙鏨去之恐異日復求不可必致也
太常新樂祭祖宗于籓邸文時開邸/嶺上其辭曰惟我烈祖
誕受上帝之命肇造區夏先皇帝嗣守大業卒其戎功
圖維奉答神祐光昭前烈而祀典闕如爰命多方旁求
先王之樂八音遏逸未潰於成今予小子肅將天子之
明命俾殿南服聞時周禮將具於我魯邦欽命攸司是
[005-6b]
徴是舉匪攸敢私聞庶用畢我先志以對天之休神其
格思翰林學士徐威卿先生辭/也官至集賢院大學士
金登科記序道散而有六經六經散而有子史子史之
是非取証于六經六經之折𠂻必本諸道道也者適治
之路天下之理具焉二帝三王所傳是已三代而上道
見於事業而不在於文章三代而下道寓於文章而不
純於事業故鄉舉里選取人之事業也射䇿較藝取人
之文章也兩漢以經術取士六朝以薦舉得人莫不稽
[005-7a]
舉于經傳子史焉隋合南北始有科舉自是盛於唐增
光於宋迄於金又合遼宋之法而潤色之卒不以六藝
為致治之成法進士之目名以鄉貢進士者本周之鄉
舉之遺意也試之以賦義䇿論者本漢射䇿之遺法也
金天會改元始設科舉有詞賦有經義有同進士有同
三傳有同學究凡五等詞賦于東西兩京或蔚朔平顯
等州或凉庭試試期不限定月日試處亦不限定州府
詞賦之初以經傳子史内出題次又令逐年改一經亦
[005-7b]
許注内出題以書詩易禮春秋為次盖循遼舊也至夭
眷三年浙津府試迨及海陵天徳三年親試于上京貞
元二年遷都於燕自是止試於浙津府収遼宋之後正
隆二年以五經三史正文内出題明昌二年改令羣經
子史内出題仍與本傳此詞賦之大略也經義之初詔
試真定府所放號七十二賢榜迨及蔚州浙津令易書
詩禮春秋專治一經内出題葢循宋舊也天徳三年罷
去經義及諸科止以詞賦取人明昌初詔復興經義此
[005-8a]
經義之大畧也天眷二年令大河以南别開舉場謂之
南選貞元二年遷都於燕遂合南北通試於燕正隆二
年令毎二年一次開闢立定程限月日更不擇日以定
為例府試初分六路次九路後十路此限定月日分格
也天徳二年詔舉人鄉府省御四試中第明昌三年罷
去御試止三試中第府試五人取名合試依大定間例
不過五百人後以舉人漸多會試四人取一名得者常
不下八九百人鄉試取奏㫖此限定場數人數格也自
[005-8b]
天眷二年浙津放第於廣陽門西一僧寺門上唱名至
遷都后命宣陽門上唱名後為定例此唱名之格也明
昌初五舉終場人直赴御試不中者别作恩榜賜同進
士出身㑹元御試不中者令榜末安挿府元被黜者許
來舉直赴部初貞祐三年終場人年五十以上者便行
該恩此該恩之格也大定三年孟宗獻四元登第特授
奉直大夫第二第三人授儒林郎餘皆從仕郎後不得
為例明昌間以及第者多第一甲取五六人狀元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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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官第二第三人授九官餘皆受三官此授官之法
也進士第一任丞簿軍防判第二任縣令此除授之格
也近披閱金國登科顯官陞相位及名卿士大夫間見
迭出代不乏人所以翼賛百年如大定明昌五十餘載
朝野閑暇時和歳豐則輔相佐佑所益居多科舉亦無
負于國家矣是知科舉豈徒習其言説誦其句讀摛章
繪句而已哉篆刻雕蟲而已哉固將率性修道之人文
化成天下上則安富尊榮下則孝弟忠信而建萬世之
[005-9b]
長䇿科舉之功不綦大乎國家所以稽古重道者以六
經載道所以重科舉也後世所以重科舉者以維持六
經能傳帝王之道也科舉之功不綦大乎庚子歳季秋
朔日東原李世弼序
唐人黄金臺詩燕昭北築黄金臺四方豪俊乘風來秦
家燒書殺儒客肘腋之間千里隔去年八月幽州道昭
王墓前哭秋草今年五月咸陽闗秦家城外悲河山河
上闗頭車馬路殘日青煙五陵樹圖克坦顒軒云此詩議
[005-10a]
論深長甚可學也
皇甫湜編年紀傳論
古史編年至漢司馬遷始更其制而為紀傳相承且編
年之作豈非以事繫日以日繫月以月繫時以時繫年
者哉司馬作紀以項羽承秦以吕后接之亦以厯年不
可中廢故也
均輸法起桑𢎞羊謂市井百貨皆輸官坊商賈不復貿

[005-10b]
唐禮部員外郎為瑞錦窠員外&KR0550前有大石碎諸州廢
印于上又掌圖寫祥瑞令狐楚元和初任此員外郎嘗
有詩曰移石幾回敲廢印開箱何處送新圖是也退朝

疏廣云賢而多財則損其志愚而多財則益其過且富
者衆之怨也吾既無以教子孫不欲益其過而生怨待
君子以誠治小人以術反是為不仁不智矣
東銘似乎兼愛其實理一而分殊
[005-11a]
漢制州郡佐史自長史以下皆太守刺史自辟如杜髙
則楊震所辟李膺則胡廣所辟
唐制採訪節度官屬自判官已下得自辟舉未報則稱
攝已命則同正如杜甫則嚴武所辟韓愈則董晉所辟
三司使謂鹽鐵度支置制條例司
歐參政云天下之事惟宰相得行惟臺諫得言
漢時長安北七百里即匈奴之地
長城始築自趙簡子議者亘千里人治一步役三十
[005-11b]
秦制商鞅佐秦以為地利不盡更以二百四十步為畆
百畝給一夫又以秦地曠而人寡晋狹而人夥誘三晉
之人耕而優其田宅復其子孫使秦人應敵於外非農
與戰不得入官大率百人以五十為農五十人習戰故
兵强國富
漢故事漢興七年長樂宫成諸侯朝畢復置酒侍坐殿
上别尊卑以次起上壽故事上壽四會曲注言但有鐘
鼓無歌詩魏青龍二年以古置酒曲代四會曲又易古
[005-12a]
詩為羽觴行用為上壽
古者司會今之尚書也周官司會以參互考日成以月
要考月成以歳會考歳成以周知四國之治以詔王及
冡宰廢置
笮復引一索其名為笮人懸半空度彼絶壑此獨孤及
招北客辭也
天子之門以通十二子謂甲與子為支干之首總而言
之也六壬壬為水其數皆六如六丙六丁之類
[005-12b]
百六之會
章會統元漢以黄帝上元甲子為首至太和元年所積
之數至百六十年為一厄也漢律/歴志
髙麗官制其品從論穿執傘有陪盖為從傘也金國初
問宋索金文玉冊宋曾冊為東懐國温公通鑑無髙祖
廢孝恵留侯招四皓從太子事伊川易傳取之者善其
智而能諫以明納約之義温公去之者為後世慮逺矣
去取之意兩不相悖學者當黙識之
[005-13a]
楊龜山云箕子疑亦可死而佯狂以避葢以父師之義
死之則傷勇矣
老莊之學衡𪋤胡先生云老莊見周末文勝人皆從事
於儀物度數不復以誠信為主故欲掃除弊迹以趨乎
本真而矯枉過正立言有失𤣥虚幽𣺌不切事情遂使
末流遺略禮法忽棄實徳浮游波蕩其為世害更甚於
文㓕質
漢開西域三十六國後稍分至五十餘國皆在匈奴之
[005-13b]
西烏孫國之南逺者萬有二千餘里近者不下九千餘

或問上蔡先生講論經典二三其説者當何從謝答曰
用得即是騐之於心而安體之於身而可行斯是矣如
求之或過于幽深證之或出于穿鑿徒將破碎大體不
見聖賢之用心宜無取焉
劉元城云説得一丈不如行取一尺
楊龜山語游執中云常以晝驗之於妻子以觀其行之
[005-14a]
篤與否也夜考之於夢寐以卜其志之定與否也
伊川先生云讀書當平其心易其氣闕其疑則聖人之
意見矣
東坡先生云聖人之言當以數句成文而求其意若學
者率以一字為㫁遇其不同則異說生焉
朱文公語學者觀書法云且當玩味大意就自己分上
著實體騐不須細碎計較一兩字異同學問之道無他
求其放心而已
[005-14b]
東坡論老莊之教君臣父子夫婦之間汎汎乎若萍游
於江湖而適所值者商鞅韓非得其所以輕天下齊萬
物之術是以敢為殘忍而無疑大扺于所厚者薄則無
所不薄理勢然也
陳履常云士大夫視天下不平之事不當懐不平之意
平居憤憤切齒扼腕誠非為己一旦當事而發之如决
江河其可禦耶必有過甚覆溺之勢竊謂陳子之論有
大學有所忿懥則不得其正之義要當廓然大公物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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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順應之
胡文定公曰有志于學者當以聖人為則有志于天下
者當以宰相自期降此不足道矣
石徂徠曰士之積道徳富仁義於一身葢假權位以布
諸行事利於天下也豈有屑屑然謀夫衣食者與
侯師聖曰事君者以行道為志非為禄也然亦有時而
為貧若專以禄為事則厮役之志也
胡衡𪋤曰士之器大概有之志於道徳者功名不足以
[005-15b]
累其心志于功名者富貴不足以累其心志于富貴者
茍富貴而已則亦無所不至矣孔子所謂鄙夫之事
横渠曰徳未成而先以功業為事是代大匠斵鮮不傷
手也堯夫詩曰慎勿輕言天下事伊周原不是庸人
陳述古曰大丈夫當容人勿為人所容
伊川云别事人都强得惟識量不可强如鄧艾位三公
年七十處得甚好及因下蜀有功便動了謝安當謝𤣥
破符堅對客圍棋報至不喜及歸折屐齒强終不得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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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堯舜事業亦祇如太虚中一點浮雲過目
胡文定公語楊訓曰人家切不要事事足意得常有些
不足處便好人家纔事事足意便有不好事出亦體消
長之理言也
青苗錢如今之預取麥錢也假如即日麥價一貫借與
五百將來徴麥一石
助役錢國家遇有大役均取錢於民官為雇傭也
唐故事奉使四夷其印章曰大唐入某國之印見蜀王
[005-16b]
建世家
五代吳越貢賦朝廷遣使皆由淄萊泛海歳常漂没其
使
吳越王錢鏐嘗遊衣錦軍作還鄉歌歌曰三節還鄉兮
挂錦衣父老逺來相追隨牛斗無孛人無欺呉越一王
駟馬歸
唐開元二年制選京官有才識者除都督刺史都督刺
史有政迹者除京官使出入常均永為恒式
[005-17a]
漢制由郎官而出宰百里由郡守而入為三公
漢少府掌山海陂澤之税以備天子私奉大司農掌國
貨以供軍國之需
漢制武帝北伐乃置萬騎太守而馬政兼於郡二千石
魏崔浩考漢元以來五星行度並譏前史之失以示髙允
允曰漢元年冬十月五星聚於東井此乃厯術之淺今
譏漢史而不覺此謬浩曰所謬云何允曰按星𫝊金水
二星常附日而行冬十月日旦在尾箕其昏没於申南
[005-17b]
而東井方出寅北二星何因背日而行是史官欲神其
事不復推之於理後歳餘浩謂允曰先所論者本不經
心及更考䆒果如君言以前三月聚於東井非十月也
頒髙麗厯日詔云惟厯象日月星辰乃能成歲自侯
甸男邦采衛要欲同文直學士髙鳴䧺飛辭也公/太原人官至吏部尚書
闕/      字同叟淮南髙郵之隠君子也身闕/
  骨如削石瞳子碧色有光嘗賣繒於市遇華山元
翁從授鍊丹鑄劔長生之術元翁名碧天其師闕/  海
[005-18a]
蟾海蟾之師曰吕洞賔洞賔之師曰鐘離權闕/
 五世矣
闕/ 云龍不識石人不識風鬼不識土魚不識水
闕/ 先生云陽不冬藏春氣發而無力
闕/ 十一年十二月十四日闕/
   陽羅洑渡江明年十二月臨安降度宗二庶子
闕/陳宜中文天祥兩淮張世傑擁入許浦口時立昰為
主因改號景炎凡十八月十六年為帥臣張闕/  戰
[005-18b]
闕/山口執文天祥至大都囚之上屢欲赦出相之竟
不從十九年十二月初九日戮於燕南城柴市
錢譜劉更生傳舜父盲其母常鬻薪以自給舜時糶米
返置錢于米囊中以還其母則重華之世錢已行矣此
唐代錢之騐也賈逵注夏商金幣三等錢為下等先儒
所傳有錢明矣梁大司馬顧協所撰錢譜序云
漢尚書郎主作文書起草月賜赤管一䨇
 玉堂嘉話卷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