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般若波羅蜜多經》卷第一百一
十八
三藏法師玄奘奉 詔譯
初分校量功德品第三十之十六
「世尊！云何以內空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
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安住真如、法
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
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
「慶喜！內空內
空性空。何以故？以內空性空與彼真如乃至
不思議界無二無二分故。」
「世尊！云何以外空、內
外空、空空、大空、勝義空、有為空、無為空、畢竟空、
無際空、散空、無變異空、本性空、自相空、共相空、
一切法空、不可得空、無性空、自性空、無性自性
空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
迴向一切智智，安住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
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
空界、不思議界？」
「慶喜！外空、內外空、空空、大空、
勝義空、有為空、無為空、畢竟空、無際空、散空、無
變異空、本性空、自相空、共相空、一切法空、不可
[118-0646b] 
得空、無性空、自性空、無性自性空外空乃至
無性自性空性空。何以故？以外空乃至無性
自性空性空與彼真如乃至不思議界無二無
二分故。慶喜！由此故說：以內空等無二為
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
切智智，安住真如乃至不思議界。」
「世尊！云
何以內空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
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安住苦、集、滅、道聖諦？」
「慶喜！內空內空性空。何以故？以內空性空
與苦、集、滅、道聖諦無二無二分故。」
「世尊！云何
以外空、內外空、空空、大空、勝義空、有為空、無為
空、畢竟空、無際空、散空、無變異空、本性空、自相
空、共相空、一切法空、不可得空、無性空、自性空、
無性自性空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
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安住苦、集、滅、道聖
諦？」
「慶喜！外空、內外空、空空、大空、勝義空、有為
空、無為空、畢竟空、無際空、散空、無變異空、本性
空、自相空、共相空、一切法空、不可得空、無性空、
自性空、無性自性空外空乃至無性自性空
性空。何以故？以外空乃至無性自性空性空
與苦、集、滅、道聖諦無二無二分故。慶喜！由此
故說：以內空等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
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安住苦、集、滅、
道聖諦。」
「世尊！云何以內空無二為方便、無生
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
習四靜慮、四無量、四無色定？」
「慶喜！內空內空
性空。何以故？以內空性空與四靜慮、四無量、
四無色定無二無二分故。」
「世尊！云何以外空、
內外空、空空、大空、勝義空、有為空、無為空、畢竟
[118-0646c]
空、無際空、散空、無變異空、本性空、自相空、共相
空、一切法空、不可得空、無性空、自性空、無性自
性空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
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四靜慮、四無量、四無
色定？」
「慶喜！外空、內外空、空空、大空、勝義空、有
為空、無為空、畢竟空、無際空、散空、無變異空、本
性空、自相空、共相空、一切法空、不可得空、無性
空、自性空、無性自性空外空乃至無性自性
空性空。何以故？以外空乃至無性自性空性
空與四靜慮、四無量、四無色定無二無二分
故。慶喜！由此故說：以內空等無二為方便、
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
修習四靜慮、四無量、四無色定。」
「世尊！云何以
內空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
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八解脫、八勝處、九次
第定、十遍處？」
「慶喜！內空內空性空。何以故？
以內空性空與八解脫、八勝處、九次第定、十遍
處無二無二分故。」
「世尊！云何以外空、內外空、
空空、大空、勝義空、有為空、無為空、畢竟空、無際
空、散空、無變異空、本性空、自相空、共相空、一切
法空、不可得空、無性空、自性空、無性自性空無
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
向一切智智，修習八解脫、八勝處、九次第定、
十遍處？」
「慶喜！外空、內外空、空空、大空、勝義空、
有為空、無為空、畢竟空、無際空、散空、無變異空、
本性空、自相空、共相空、一切法空、不可得空、無
性空、自性空、無性自性空外空乃至無性自
性空性空。何以故？以外空乃至無性自性空
性空與八解脫、八勝處、九次第定、十遍處無二
[118-0647a]
無二分故。慶喜！由此故說：以內空等無二
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
一切智智，修習八解脫、八勝處、九次第定、十
遍處。」
「世尊！云何以內空無二為方便、無生
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
習四念住、四正斷、四神足、五根、五力、七等覺支、
八聖道支？」
「慶喜！內空內空性空。何以故？
以內空性空與四念住、四正斷、四神足、五根、五
力、七等覺支、八聖道支無二無二分故。」
「世尊！
云何以外空、內外空、空空、大空、勝義空、有為空、
無為空、畢竟空、無際空、散空、無變異空、本性空、
自相空、共相空、一切法空、不可得空、無性空、自
性空、無性自性空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
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四念住、
四正斷、四神足、五根、五力、七等覺支、八聖道
支？」
「慶喜！外空、內外空、空空、大空、勝義空、有為
空、無為空、畢竟空、無際空、散空、無變異空、本性
空、自相空、共相空、一切法空、不可得空、無性空、
自性空、無性自性空外空乃至無性自性空
性空。何以故？以外空乃至無性自性空性空
與四念住、四正斷、四神足、五根、五力、七等覺支、
八聖道支無二無二分故。慶喜！由此故說：
以內空等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
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四念住、四正斷、
四神足、五根、五力、七等覺支、八聖道支。」
「世尊！云何以內空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
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空解脫
門、無相解脫門、無願解脫門？」
「慶喜！內空內空
性空。何以故？以內空性空與空解脫門、無相
[118-0647b]
解脫門、無願解脫門無二無二分故。」
「世尊！云
何以外空、內外空、空空、大空、勝義空、有為空、無
為空、畢竟空、無際空、散空、無變異空、本性空、自
相空、共相空、一切法空、不可得空、無性空、自性
空、無性自性空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
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空解脫門、
無相解脫門、無願解脫門？」
「慶喜！外空、內外空、
空空、大空、勝義空、有為空、無為空、畢竟空、無際
空、散空、無變異空、本性空、自相空、共相空、一切
法空、不可得空、無性空、自性空、無性自性空
外空乃至無性自性空性空。何以故？以外空
乃至無性自性空性空與空解脫門、無相解脫
門、無願解脫門無二無二分故。慶喜！由此故
說：以內空等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
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空解脫門、
無相解脫門、無願解脫門。」
「世尊！云何以內空
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
迴向一切智智，修習五眼、六神通？」
「慶喜！內
空內空性空。何以故？以內空性空與五眼、六
神通無二無二分故。」
「世尊！云何以外空、內外
空、空空、大空、勝義空、有為空、無為空、畢竟空、無
際空、散空、無變異空、本性空、自相空、共相空、一
切法空、不可得空、無性空、自性空、無性自性空
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
迴向一切智智，修習五眼、六神通？
「慶喜！外
空、內外空、空空、大空、勝義空、有為空、無為空、畢
竟空、無際空、散空、無變異空、本性空、自相空、共
相空、一切法空、不可得空、無性空、自性空、無性
自性空外空乃至無性自性空性空。何以故？
[118-0647c]
以外空乃至無性自性空性空與五眼、六神通
無二無二分故。慶喜！由此故說：以內空等
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
迴向一切智智，修習五眼、六神通。」
「世尊！云
何以內空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
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佛十力、四無所
畏、四無礙解、大慈、大悲、大喜、大捨、十八佛不共
法？
「慶喜！內空內空性空。何以故？以內空性
空與佛十力、四無所畏、四無礙解、大慈、大悲、大
喜、大捨、十八佛不共法無二無二分故。」
「世尊！
云何以外空、內外空、空空、大空、勝義空、有為空、
無為空、畢竟空、無際空、散空、無變異空、本性空、
自相空、共相空、一切法空、不可得空、無性空、自
性空、無性自性空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
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佛十力、
四無所畏、四無礙解、大慈、大悲、大喜、大捨、十八
佛不共法？」
「慶喜！外空、內外空、空空、大空、勝義
空、有為空、無為空、畢竟空、無際空、散空、無變異
空、本性空、自相空、共相空、一切法空、不可得空、
無性空、自性空、無性自性空外空乃至無性
自性空性空。何以故？以外空乃至無性自性
空性空與佛十力、四無所畏、四無礙解、大慈、大
悲、大喜、大捨、十八佛不共法無二無二分故。
慶喜！由此故說：以內空等無二為方便、無
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
修習佛十力、四無所畏、四無礙解、大慈、大悲、大
喜、大捨、十八佛不共法。」
「世尊！云何以內空無
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
向一切智智，修習無忘失法、恒住捨性？」
「慶喜！
[118-0648a]
內空內空性空。何以故？以內空性空與無忘
失法、恒住捨性無二無二分故。」
「世尊！云何以
外空、內外空、空空、大空、勝義空、有為空、無為空、
畢竟空、無際空、散空、無變異空、本性空、自相空、
共相空、一切法空、不可得空、無性空、自性空、無
性自性空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
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無忘失法、恒住
捨性？」
「慶喜！外空、內外空、空空、大空、勝義空、有
為空、無為空、畢竟空、無際空、散空、無變異空、本
性空、自相空、共相空、一切法空、不可得空、無性
空、自性空、無性自性空外空乃至無性自性
空性空。何以故？以外空乃至無性自性空性
空與無忘失法、恒住捨性無二無二分故。慶
喜！由此故說：以內空等無二為方便、無生
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
習無忘失法、恒住捨性。」
「世尊！云何以內空無
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
向一切智智，修習一切智、道相智、一切相智？」
「慶喜！內空內空性空。何以故？以內空性空
與一切智、道相智、一切相智無二無二分故。」
「世尊！云何以外空、內外空、空空、大空、勝義空、
有為空、無為空、畢竟空、無際空、散空、無變異空、
本性空、自相空、共相空、一切法空、不可得空、無
性空、自性空、無性自性空無二為方便、無生
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
習一切智、道相智、一切相智？」
「慶喜！外空、內外
空、空空、大空、勝義空、有為空、無為空、畢竟空、無
際空、散空、無變異空、本性空、自相空、共相空、一
切法空、不可得空、無性空、自性空、無性自性
[118-0648b]
空外空乃至無性自性空性空。何以故？以外
空乃至無性自性空性空與一切智、道相智、
一切相智無二無二分故。慶喜！由此故說：
以內空等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
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一切智、道相智、
一切相智。」
「世尊！云何以內空無二為方便、
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
修習一切陀羅尼門、一切三摩地門？」
「慶喜！內
空內空性空。何以故？以內空性空與一切陀
羅尼門、一切三摩地門無二無二分故。」
「世尊！
云何以外空、內外空、空空、大空、勝義空、有為空、
無為空、畢竟空、無際空、散空、無變異空、本性空、
自相空、共相空、一切法空、不可得空、無性空、自
性空、無性自性空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
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一切陀
羅尼門、一切三摩地門？」
「慶喜！外空、內外空、空
空、大空、勝義空、有為空、無為空、畢竟空、無際空、
散空、無變異空、本性空、自相空、共相空、一切法
空、不可得空、無性空、自性空、無性自性空外
空乃至無性自性空性空。何以故？以外空乃
至無性自性空性空與一切陀羅尼門、一切三
摩地門無二無二分故。慶喜！由此故說：以
內空等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
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一切陀羅尼門、一
切三摩地門。」
「世尊！云何以內空無二為方便、
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
修習菩薩摩訶薩行？」
「慶喜！內空內空性空。
何以故？以內空性空與彼菩薩摩訶薩行無
二無二分故。」
「世尊！云何以外空、內外空、空空、
[118-0648c]
大空、勝義空、有為空、無為空、畢竟空、無際空、散
空、無變異空、本性空、自相空、共相空、一切法空、
不可得空、無性空、自性空、無性自性空無二為
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
切智智，修習菩薩摩訶薩行？
「慶喜！外空、內
外空、空空、大空、勝義空、有為空、無為空、畢竟空、
無際空、散空、無變異空、本性空、自相空、共相空、
一切法空、不可得空、無性空、自性空、無性自性
空外空乃至無性自性空性空。何以故？以
外空乃至無性自性空性空與彼菩薩摩訶薩
行無二無二分故。慶喜！由此故說：以內空
等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
迴向一切智智，修習菩薩摩訶薩行。」
「世尊！
云何以內空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
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無上正等菩
提？」
「慶喜！內空內空性空。何以故？以內空性
空與彼無上正等菩提無二無二分故。」
「世尊！
云何以外空、內外空、空空、大空、勝義空、有為空、
無為空、畢竟空、無際空、散空、無變異空、本性空、
自相空、共相空、一切法空、不可得空、無性空、自
性空、無性自性空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
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無上正
等菩提？
「慶喜！外空、內外空、空空、大空、勝義空、
有為空、無為空、畢竟空、無際空、散空、無變異空、
本性空、自相空、共相空、一切法空、不可得空、無
性空、自性空、無性自性空外空乃至無性自
性空性空。何以故？以外空乃至無性自性空
性空與彼無上正等菩提無二無二分故。慶
喜！由此故說：以內空等無二為方便、無生
[118-0649a]
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
習無上正等菩提。」
「世尊！云何以真如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
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布施、淨
戒、安忍、精進、靜慮、般若波羅蜜多？」
「慶喜！真如
真如性空。何以故？以真如性空與布施、淨戒、
安忍、精進、靜慮、般若波羅蜜多無二無二分
故。」
「世尊！云何以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
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
議界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
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布施、淨戒、安忍、精進、
靜慮、般若波羅蜜多？」
「慶喜！法界、法性、不虛妄
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
空界、不思議界法界乃至不思議界性空。何
以故？以法界乃至不思議界性空與布施、淨
戒、安忍、精進、靜慮、般若波羅蜜多無二無二分
故。慶喜！由此故說：以真如等無二為方便、
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
修習布施、淨戒、安忍、精進、靜慮、般若波羅蜜
多。」
「世尊！云何以真如無二為方便、無生為
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安住
內空、外空、內外空、空空、大空、勝義空、有為空、無
為空、畢竟空、無際空、散空、無變異空、本性空、自
相空、共相空、一切法空、不可得空、無性空、自性
空、無性自性空？」
「慶喜！真如真如性空。何以
故？以真如性空與彼內空乃至無性自性空
無二無二分故。」
「世尊！云何以法界、法性、不虛
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
虛空界、不思議界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
[118-0649b]
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安住內空、外
空、內外空、空空、大空、勝義空、有為空、無為空、畢
竟空、無際空、散空、無變異空、本性空、自相空、共
相空、一切法空、不可得空、無性空、自性空、無性
自性空？」
「慶喜！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
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
界法界乃至不思議界性空。何以故？以法
界乃至不思議界性空與彼內空乃至無性自
性空無二無二分故。慶喜！由此故說：以真
如等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
便，迴向一切智智，安住內空乃至無性自性
空。」
「世尊！云何以真如無二為方便、無生為
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安住
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
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
「慶喜！
真如真如性空。何以故？以真如性空與彼真
如乃至不思議界無二無二分故。」
「世尊！云何
以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
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無二為方
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
智智，安住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
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
議界？」
「慶喜！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
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
界法界乃至不思議界性空。何以故？以法
界乃至不思議界性空與彼真如乃至不思議
界無二無二分故。慶喜！由此故說：以真如
等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
迴向一切智智，安住真如乃至不思議界。」
「世
[118-0649c]
尊！云何以真如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
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安住苦、集、滅、
道聖諦？」
「慶喜！真如真如性空。何以故？以真
如性空與彼苦、集、滅、道聖諦無二無二分故。」
「世尊！云何以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
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
界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
迴向一切智智，安住苦、集、滅、道聖諦？」
「慶喜！
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
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法界乃至
不思議界性空。何以故？以法界乃至不思議
界性空與彼苦、集、滅、道聖諦無二無二分故。
慶喜！由此故說：以真如等無二為方便、無
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
安住苦、集、滅、道聖諦。」
「世尊！云何以真如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
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四靜慮、
四無量、四無色定？」
「慶喜！真如真如性空。何
以故？以真如性空與四靜慮、四無量、四無色
定無二無二分故。」
「世尊！云何以法界、法性、不
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
際、虛空界、不思議界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
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四
靜慮、四無量、四無色定？」
「慶喜！法界、法性、不虛
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
虛空界、不思議界法界乃至不思議界性空。
何以故？以法界乃至不思議界性空與四靜
慮、四無量、四無色定無二無二分故。慶喜！由
此故說：以真如等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
[118-0650a]
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四靜慮、
四無量、四無色定。」
「世尊！云何以真如無二為
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
切智智，修習八解脫、八勝處、九次第定、十遍
處？」
「慶喜！真如真如性空。何以故？以真如性
空與八解脫、八勝處、九次第定、十遍處無二無
二分故。」
「世尊！云何以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
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
不思議界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
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八解脫、八勝處、
九次第定、十遍處？」
「慶喜！法界、法性、不虛妄性、
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
界、不思議界法界乃至不思議界性空。何以
故？以法界乃至不思議界性空與八解脫、八
勝處、九次第定、十遍處無二無二分故。慶喜！
由此故說：以真如等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
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八
解脫、八勝處、九次第定、十遍處。」
「世尊！云何以
真如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
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四念住、四正斷、四神
足、五根、五力、七等覺支、八聖道支？」
「慶喜！真如
真如性空。何以故？以真如性空與四念住、四
正斷、四神足、五根、五力、七等覺支、八聖道支無
二無二分故。」
「世尊！云何以法界、法性、不虛妄
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
空界、不思議界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
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四念住、四
正斷、四神足、五根、五力、七等覺支、八聖道支？」
「慶喜！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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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法
界乃至不思議界性空。何以故？以法界乃至
不思議界性空與四念住、四正斷、四神足、五根、
五力、七等覺支、八聖道支無二無二分故。慶
喜！由此故說：以真如等無二為方便、無生為
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四
念住、四正斷、四神足、五根、五力、七等覺支、八聖
道支。」
「世尊！云何以真如無二為方便、無生為
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空
解脫門、無相解脫門、無願解脫門？」
「慶喜！真如
真如性空。何以故？以真如性空與空解脫門、
無相解脫門、無願解脫門無二無二分故。」
「世
尊！云何以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
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
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
向一切智智，修習空解脫門、無相解脫門、無
願解脫門？」
「慶喜！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
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
議界法界乃至不思議界性空。何以故？以法
界乃至不思議界性空與空解脫門、無相解脫
門、無願解脫門無二無二分故。慶喜！由此故
說：以真如等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
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空解脫門、無
相解脫門、無願解脫門。」
「世尊！云何以真如無
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
向一切智智，修習五眼、六神通？」
「慶喜！真如真
如性空。何以故？以真如性空與五眼、六神通
無二無二分故。」
「世尊！云何以法界、法性、不虛
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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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空界、不思議界無二為方便、無生為方便、
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智智，修習五眼、六
神通？」
「慶喜！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
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
界法界乃至不思議界性空。何以故？以法界
乃至不思議界性空與五眼、六神通無二無二
分故。慶喜！由此故說：以真如等無二為方
便、無生為方便、無所得為方便，迴向一切
智智，修習五眼、六神通。」
《大般若波羅蜜多經》卷第一百一十八
